话头往下问,“你生意还顺利吗?”
提起咸菜厂的事,张招娣立刻笑了,“挺顺利的。那个魏祥果然是销售人才,他在羊城那边挨家兜售,每天都有三千斤销往羊城,快要赶上鹏城这边的销量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不过也不全是他一个人的功劳。你上次去批发市场推销,那些贩子卖得好又从我们这边定货。”
苏以沫真心为妈妈高兴,每天卖出八千斤,净利润也有14400,这个工厂算是真正盘活了,再过几个月就可以把欠银行的钱全部还清。
苏爱国好奇问魏祥的官司怎么样了?
张招娣撇嘴,“上了报纸,老板知道了,魏祥领导挨了批评,然后找魏祥谈话。最终没打官司,魏祥就拿到所有赔偿。老板想让魏祥回去干。他还在犹豫。”
苏以沫跟着揪心,一边是奋斗好几年的公司,一边是才奋斗一周的公司。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魏祥想回原公司也在情理之中。
张招娣见父女俩一声不吭,笑着安慰他们,“没事儿。就算魏祥走了,但是他找的那些供应商以后还会持续找我们定货。放心吧。”
咸菜批发不是一捶子买卖。一单促成,只要货源能及时供应,平时再维系好客户关系,后续就可以有源源不断的订单。
苏以沫见妈妈如此想得开,也跟着点头,“妈妈说得对。反正泡菜厂的情况不会比之前更坏。现在怎么说盈利了。”
之前没盈利的时候,妈妈很焦躁,嘴皮都起泡了。现在反倒可以心平气和面对销售奇才的出走,可见她的底气也足。
张招娣笑容爽朗,“是啊。就是这个理儿。等冬白菜下来,我就把广告打到中央电视台。让全国人民都吃上我们厂生产的泡菜。”
这计划够豪气!苏爱国情不自禁被她的豪迈感染,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水,“来!咱们全家以水代酒干一杯。”
三个杯子相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三人相视一笑。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非主流没话找话。
苏以沫自报家门,而后反问,“你呢?”
非主流抿了抿唇,随口回答,“江爱媛。”
苏以沫觉得这名字还挺好听,谁知江爱媛一脸嫌弃,“不过你别叫我爱媛,叫我媛姐吧?”
苏以沫打量她,个头确实比自己高,年纪应该也比自己大,叫声姐也没什么,点头答应了,“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江爱媛警惕地跳到道路旁边的台阶上,“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染发?”
苏以沫怔住,看她这反应,想来很多人问过这个问题,她有些啼笑皆非,“既然染成这么亮眼的颜色,你还怕别人问?”
这性子怎么这么古怪呢?
江爱媛脸微微发烫,为了不让一个小屁孩看扁,她故作高冷地背着手,拔高声音,一本正经道,“染头发是我的自由。谁也不能干涉。”
苏以沫耸了耸肩,一副“你高兴就好”的表情,她原本也不是要问头发的事,“行,我不问你头发。我想问你,你在哪学的街舞?”
江爱媛歪头打量她,眼里写满了困惑与不解,“街舞?什么是街舞?”
苏以沫一愣,难道这会儿不叫街舞吗?她对舞蹈不怎么了解,也不确定名称的变化,只好提醒她上次在少年宫广场跳的那舞蹈。
江爱媛从台阶上蹦下来,眼里亮得惊人,“你也喜欢breakg?”
“原来叫breakg?翻译成中文就是霹雳舞?我很喜欢。”苏以沫特别喜欢这种舞蹈的动感,“我想跳着玩。”她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觉得弹钢琴不适合我。”
江爱媛见她也讨厌钢琴,像是找到了知已,“真的吗?我也讨厌钢琴,要不是我妈非逼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