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脑袋走了。
村长又告诉苏爱国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你们家被偷了。”
苏爱国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问,“丢了什么东西吗?”
村长心直口快,“丢了存折,你爸一大早就跑去镇上邮局把存折挂失了。听你妈说,好像还丢了几十块钱以及你媳妇刚给她买的羽绒服,你爸那件也被偷了。穿了十几天,衣服脏了,脱下来洗,就晾在院子里。没想到就被偷了。你妈满村骂人。我也对不住你,竟然让村里发出这种事。”
苏爱国哪能怪罪村长,这件跟村长没关系。之前露了财,村民们就开始惦记上了。
苏爱国问他有没有报案?
村长回答,“报了,丢了好几十呢。你爸妈心疼得要命,挂失后就去派出所报了案。但是村里人来人往的,不少人到村里询问找工作的事。咱们村来了许多外村人。这事谁干的,我也不好说啊,也没个人证物证。”
苏爱国听明白了,小偷肯定是抓不到了。所以只能自认倒霉吧。
苏爱国让他劝劝父母,别把钱放在家里。
村长就怕他知道这事,回头再打退堂鼓,见他并没将这事放在心上,松了一口气,“放心吧,我肯定会告诉他们的。本来他们也没放多少,就是买菜钱放在家里。得亏你爸没办身份证,户口本又藏在另一个地方。要是连户口本都被偷了,估计存折里的钱肯定被人取光了。他已经够幸运的。”
苏爱国的想法跟村长差不多,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苏以沫这边进展非常顺利,她放学回来就拽着邓舒月去小学对面的商业街,照着她早上刚买的报纸上招工启示挨个打电话。
之所以去商业街,主要担心打电话时间太长会耽误妈妈的生意。
邓舒月在边上帮她划勾,如果需要工人,她就划勾,不需要工人,就划叉。
她打了六个电话,确定有三家工厂正在招人。
将所有电话都打一遍,她兴冲冲将报纸收好,拉着邓舒月往回走。
不知不觉回了家,苏以沫看着爸爸两眼无神,就像行尸走肉的丧尸,吓了一跳,赶紧走过来推了他一把。
苏爱国被她推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苏以沫赶紧将人扶住。苏爱国这才反应过来,双手撑住饭桌,这才没有摔倒。
苏以沫拍了下胸口长长松了一口气,忍不住有些埋怨,“我用的力也不大啊?您这是怎么了?跟丢了魂似的。”
苏爱国四下看了看,这才发现自己回家了。他感觉刚刚自己就像是飘回家的,前一秒还在莲花小区,下一秒就到家了。
他挠挠头,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陷入沉思。
苏以沫急得团团转,“您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啊?怎么了?刚刚跟丢了魂似的。”
她恶意揣测起来,“村长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是不是又让你孝顺爷奶?”
苏爱国见她急了,忙摇头,“不是。”
他把警察说的话重复一遍。苏以沫也呆住了。
居然不是在医院生的。难不成是自己在家生的?
苏以沫试探问,“爸,你确定你和姑姑只相隔一天出生吗?你那时候只是婴儿,兴许有人骗你呢。”
苏爱国愣了下,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我看过你姑的出生证,她上面写的就是12月23号。而且户口本上就有出生申报日期,就在我和你姑出生一个月后,错不了。因为那一年刚好按人头分山地。你爷怕少分山,所以早早就去申报我们的户口。农村许多都是快上学才会给孩子上户口。当然也有不少黑户。上面的日期是盖的印章。”
苏以沫恍然,也就是说申报日期不可能作假。
苏以沫想了想,“有没有可能你不是23号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