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娆赶紧问:“你怎么了?哭什么。”
亚美:“我就是太久没磕到真的了,呜呜呜每次都是我自己想太多,没想到直接磕到夫妻了呜呜呜呜。”
看来这姑娘没少在磕cp这件事上吃苦。
亚美哭着哭着,想起什么,期待地问:“那,那个教授他,有没有陪你一起参加活动?”
“没。他也在忙。”
“啊”亚美有点失落,“我以为能看到你们合体。他会过来吗?”
池娆也黯淡下来,“不确定”
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顺利的话可能三两天,不顺利的话可能要一两周,都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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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娆还没有在海边看过雪景。正好天气预报说后天下午有雪,于是她把返程票定在大后天。
第二天是个阴天,没有下雪。
第三天也是个阴天,从早阴到晚,却不见雪的影子。
酒店建在沙滩边,从落地窗能看到波澜壮阔的海,巨浪拍打礁石,激起层叠浪花。
天色灰蒙蒙,一朵云也看不到。无垠的海连接一片耸立的崖岸。
傍晚,胡贝贝敲门,“老板,我来收拾行李。”
“嗯。”她点头,脸上掩不住失落。
“老板,要不多呆一天吧,说不定明天会下呢?”胡贝贝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
池娆:“算了吧,多等一天也不一定能等到。”
“那咱们出去玩?听说附近有天鹅呢!”
池娆坐在床边,对着窗外发呆。
良久,她看了看手机,没有消息,摇头说:“你想去就自己去玩吧。我就不去了。”
她下午担心要是下了雪,他没空看,专门发消息问他什么时候有空,但他从这条开始就一直没回复。
虽然知道他可能在忙,但她心里还是忍不住空落落的。
池娆抱着腿,缩成一小团,静静地望着窗外。
薄瘦的背影,从日暮等到路灯亮起,雪没等到,他的回复也没等到。什么都没等到。
唉。
她翻了个身,小腿上冰凉一点,是脚丫没焐热。
她的体质就是冬天会手脚冰凉,只有早晨起来时是温热的,剩下十几个小时里冷得像冰碴。
她突然很想他,之前跟他一起睡觉,他总习惯替她焐脚暖手。
她还有点想家,想果宝柔软的肚皮,想三只小可爱有没有好好吃饭,想玻璃花房里栽的郁金香开没开花
可现在只有她一个人,什么都想,什么都够不到。
不知过了多久,池娆躺下,眼睛半睐着,看向窗外昏黄孤寂的灯光。
手机依旧没有消息。她心中默数小羊,一点一点被睡意吞噬
睡梦中察觉到身边有人来了,微凉的手被捧在干燥温暖的掌心里焐热。
好困
她艰难地从从昏沉困意中醒来。
她揉了揉眼睛。
迷蒙中仿佛看见个熟悉的身影。
心跳滞了一瞬,又忽地加速。
她摇了摇脑袋,眼前的一切逐渐明晰。
床头开了盏暖色小夜灯,男人影子幢幢,落在她盖着的洁白被面上。
祝淮书穿了件深色大衣,还没来得及脱,露出毛衣领子,深隽眉眼间带了些倦容,却有些小心翼翼的温柔。
“醒了啊。”他喃喃,俯身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
蜻蜓点水的吻,带着他嘴唇的温度。
池娆的手被他干燥温暖的手掌包裹着。
她愣了两秒。
直接挣脱。
用力环住他的脖颈。
他的衣服还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