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是一些人聊合作,谈生意而已。没什么有趣的。你对这个领域没什么兴趣,平时上班就要死要活的了,我就没想着叫你过来。”
“什么叫要死要活的”池娆有点脸红,嗫嚅道。
“行。下个周跟我一起上班。”
“我死了。勿cue。”
祝淮书低笑了声。她有点恼,用胳膊肘撞他一下。
车内陷入寂静。只有发动机的声音。外面偶尔有车越过,留下片刻残影。
今天安雅丽说自己已经结婚了的时候,池娆松了口气。
不过转念想想,安雅丽跟祝淮书一起上班、开会、赴宴,虽然总是在一起,但是没有过什么实质性的暧|昧。她却整天惦记,患得患失,让自己很累。
她到底怎么了?
掌心有点硌,她松开手,摸了摸,在无名指上摸到个光滑的圆圈。是她下午戴上去的戒指。
当时领证领得仓促,戒指也没怎么戴过,今天一试,居然比她的指节大了一圈。
折腾这么一通,没掉在外面,就是万幸了。
她握住手指,使劲攥了攥,恨不得把戒指融进自己骨血。
也许。她只是太害怕了。
害怕身边的人离自己太远。
迟早会分开。
“祝教授。”她小声叫。
“嗯?”
“我想过冬天。想去海城看雪。”
“好。等进十二月,找个周末。”
“我还想养只猫。等你有空,我们去逛宠物店好不好?”
“好。”
他怎么会拒绝她。
“你什么时候休年假,我们去三亚度假吧。”她的思维漫无目的地飘散着,想到什么说什么。
祝淮书说:“好。二十七八号实验室就该放假了。年后飞三亚好不好,年前这边走不开。”
成年人背后有家族,有事业,很多事身不由己。时间成了最奢侈宝贵的东西。
“嗯。”她点点头。
祝淮书转头,看着她被盖得严严实实的脑袋,试探问:“闷不闷?把外套摘下来。我不看你。”
池娆刚才把自己鼻子搞堵了,憋在衣服下面,确实有点呼吸困难。
但是
她死死拽住两侧的衣袖。
“我头疼,就不写检讨了,行不行?”
祝淮书:
这丫头。
“下不为例。”
“谢谢祝教授。”池娆扯下外套,张口呼吸。
“不要看我。丑死了。”
她背过身,微微后仰,倚在他胳膊边。
“到家再叫我。”
她不知道怎么清醒地面对祝淮书。紧紧闭上眼睛。
他愿意给她解释,而不是责怪她的不成熟和乱吃醋。这很好。甚至让她觉得他完全是在向下包容自己。
幸亏没把宴会上的事闹大。不然以后她都没脸站在他身边。
晚上喝了好多酒,又经过几番折腾,终于安定下来,酒意逐渐让人发困。
池娆连什么时候到家,都不记得了。只隐约觉得谁把自己抱下车,然后上了楼。
睡觉前,有人拉住她的手,然后亲了亲,温柔缱|绻。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上午,池娆被宿醉后遗症叫醒。头疼得很,她捂着脑袋下床,发现自己被换了身睡衣,摸了摸脸,妆好像也被卸掉了。
祝淮书那侧早就空了。
她摸索去洗手间,简单洗漱了一下,出门找早餐。
阿姨给做了橘皮醒酒汤。
池娆一边灌汤一边看手机。
梁丝昨晚疯狂发消息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