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快做好饭了。”
她的腿还被他抵在桌边,疼麻了。
祝淮书:“等会儿。”
“欸?”池娆不解。
“不是要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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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不要扣进去。”
啪。
“食指松开。”
啪。
“无名指和小拇指不能压死。”
啪。
“横平。手腕发力。”
啪。
“借助食指下按的力。”
啪。
“疼疼疼,祝教授,你能不能爱惜爱惜我。”
池娆坐在桌边,提笔写字,米字格上的笔画跟手背上的红痕数量差不多。
她幽怨地瞥了眼身旁的人。
“你自己说的,练得不好,我可以随便惩|罚你。”
祝淮书坐一旁,一手按在她身后的椅背上,另只手捏了杆雾化器,白色金属在修长指节间晃悠,懒倦悠闲。
“我说的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池娆委屈,却有口难辩。
她以为的练字场面是那种,祝淮书手把手教,有事没事夸她真厉害的,和.谐友爱的场景。绝不是现在这样,祝淮书盯着她从笔画练起,稍有不慎就要挨一下。
反正她打死也没想到,自己上交的雾化器,会变成祝淮书的教.鞭。金属的东西敲手背,不疼她也得叫出声来。
“练你的字。”祝淮书敲了下她的笔杆。
池娆一激灵,回神后可怜兮兮,“你今晚真的没工作吗,祝教授?”
“你的事比较重要。”祝淮书微笑。
池娆笑不出来,“我,我饿了”
祝淮书:“刚吃过饭。”
刚才她已经借口吃饭,逃了一小时了。
池娆垂头丧气,继续横横横。竖竖竖。排斜线。画圈圈。
“祝教授,我什么时候可以练别的笔画?”
这几笔写了一整页,快练吐了。
祝淮书淡声,“等这几个笔画不出错之后。”
池娆心说不如直说‘没门’。
“那得需要多久啊”
“看你自己了。”
还是这么几个笔画。池娆感觉自己的手像得了年久失修的机械臂,程序是设计好了的,做出来的东西跟设定无关。
她写着写着,就忍不住瞄瞄自己的手机,点下屏幕看看有没有新消息。
啪。
“注意力涣散。”祝淮书拿金属杆敲她一下,“朝三暮四。”
池娆想说还教授呢,朝三暮四可不是这么用的。但迫于他的淫威,只好乖乖闭嘴。
“平时都这么上课的?”祝淮书问。
“不不不。”池娆赶紧摇头,“我平时上课很认真的,手机我都不看。”
保持好学生人设好累,一不留神就露馅。池娆认命,继续苦哈哈地练字。
祝淮书在一边不露声色,沉敛着的视线落在她腰背间。池娆心里一紧,挺了挺腰,坐直身子。
她现在偶尔在家穿棉裙,不过依旧是掐腰的款式,领口开得很大,总掉落一边,露出半边白皙如珠玉的肩膀。
祝淮书垂眸,不知怎的,回想起一小时前的事
怀里的小人儿一半坐在桌子上,一半靠在他身上。几乎像只被吊在绳端的羊羔。腰肢被迫向前挺着,肩背却无可避免地被后仰,整个人张成弓形,手臂无力地垂在身边。
他的身体抵着她的细弱的腿,让她动弹不得,那裙摆不够长,小腿紧紧贴在书桌侧边,木质纹路大概会硌疼她。他知道。他都知道。只是不想动。
祝淮书眸色渐暗。
被人盯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