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他起身就要走,才一站起来,胳膊就被闻彻拽住了。
把酒壶放下,闻彻把人拽了回来,“这就生气了。”
惟公卿又瞪了他一眼,他刚想说闻彻不要没事儿找事儿,那埋怨的表情和人一起僵住了。
面前的人,是闻彻。
是那个他过去闻其色变的闻彻。
在共同生活的那段时间,他习惯在闻彻面前发脾气,也习惯了表达自己真正的想法,他的喜恶他从不掩饰。
久而久之,他们竟是适应了这种模式。
闻彻懂得了包容,而他,却更加的骄纵。
闻彻纵容的,他想怎样就怎样。
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真的发生了。
就像现在,他们习惯性的说话,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