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那么一点,如今那不足一掌高的台子上,之前还在表演金枪锁喉的人正仰面朝天的躺在那里,脑袋耷拉着,眼睛瞪着,脖子上一道豁口还汩汩的流着血。
除了他,地上还有许多尸首。
大的小的,连孩子都没落下。
有的手里还拿着果子,咬了一半,余下的被血染红。
茶摊本来就是招待过往商客的,远行者要么带着银两,要么带着货物,这些东西现在被洗劫一空,就连马匹都没剩,只有几个张着口的箱子和满地衣物……
闻彻僵硬了。
犹如石块。
不仅是身体,连表情思维都一样,这一刻他什么都不知道。
直到,一个女人扑向那简易的舞台,她凄惨的哭声将闻彻的注意力拉回。
“怎么回事?”
闻彻如厉鬼般出现在女人面前,当她顺着头顶投下的阴影抬头时,梨花带雨的女人惊恐尖叫,可这声音还没全部喊出,闻彻一把就捏住了她的喉咙,将她整个提起。
女人那纤细的脖子马上就要断了,泪痕还没干的她已经开始翻白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