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你得了证据还想要报官!”被护院按住的汉子死命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
“那不然月瑶女郎说说,这帕子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徐砚清森寒的目光再一次落在李月瑶的身上。
李月瑶浑身上下一直在颤抖:“是那日在镇上偶遇郎君时我捡到的,只是来不及还给郎君,便不见了郎君的身影。”
“你这个小贱蹄子,你撒谎,你之前说过你和帕子的主人有了苟且……”汉子口中不停地骂骂咧咧,一句一个小贱蹄子,一句一个赔钱货,压根就不把李月瑶当成自己的女儿。
“这帕子是玄尘道长借我用的,上面甚至还有着道长的标记,你空口白牙冤枉到我身上,甚至还伤了道长,真当我有多好的脾气。”徐砚清冷冷看了汉子一眼,转身拉着玄尘道长回了房间。
院子里还在闹腾,文镜直接命人往汉子嘴里塞了一块破布,他从自己衣袖中拿出一块令牌,递给其中一名护院:“拿着这令牌送人去见官,就说他伤了令牌的主人,相信县官自然会有所定夺。”
那护院接过令牌,直接用麻绳将还在挣扎的汉子结结实实捆了起来往外拖拉。
最后文镜的目光转回了李月瑶的身上:“月瑶女郎倒是好算计,只怕是你算计到了自己惹不起的人头上。”
李月瑶只是一味地窝在乔秀娥怀中不停颤抖,她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仿佛听不明白文镜的话。
“文镜道长这是什么意思?”乔秀娥听得迷迷糊糊,她抬头去看文静,口中解释道:“我大姑姑去的早,月瑶她爹是个不着调又重男轻女的,所以一向对月瑶格外苛刻,能够干出今天这种事也不稀奇。”
文静眼下不屑于去跟乔秀娥解释只是冷冷望着李月瑶,最后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只怕是月瑶女郎算计一场,最后还是会落得一场空。”
没几时,院子里安静下来,房间中的小郎君重重将道长按在椅子上:“这么多护院还护不住我一个,需要你这般手无缚鸡之力的道士来保护我?”
这会儿小郎君情急之下似乎全然忘了道长的真实身份,只觉得他家道长就是柔柔弱弱一男儿。
如今连个乡下汉子都能伤到他,而且还伤到了那张如仙似玉的脸,真是让小郎君好一番心疼。
殷晏君偌大个人老老实实坐在椅子里眼帘微垂,听了小郎君的话,他长长的睫羽轻轻一颤,看起来可真是「弱小、无辜又可怜」。
这番模样惹得小郎君更加心疼,他从柜子里将那个装备齐全的医药箱取了出来放在桌子上,抬手轻轻托起道长的下颚。
道长一双清俊的眼睛望向自己,让小郎君有种自己正在调戏良家妇男的错觉,于是藏在心里的那点恶趣味又冒了出来。
用指腹轻轻磨蹭着道长下颌处细滑的肌肤,口中忍不住戏谑着说道:“道长这张脸如青葱翠竹,若是真的破了相,可真是令人心疼万分。”
殷晏君只觉得自己心头一乱,定定地看了小郎君一会儿,开口道:“原来小郎君只不过是心疼我这张脸。”
闻言小郎君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可不,道长这张脸可谓是倾国倾城,我这般怜香惜玉的郎君自是心疼不已。”
殷晏君轻笑,他眉目温柔:“既然如此,还望小郎君怜惜一二。”
“哈哈,道长你好像被我带坏了。”咸鱼小郎君忍不住笑出声,原本如同仙人一般清风霁月的人物,如今不仅学会了戏谑他,竟然还学会跟他一起说笑逗乐。
殷晏君眼中一片宠溺,还有一丝被打趣后细微的窘然。
小郎君抬手将药箱里的一瓶药取出来,用干净的纱巾沾取药汁轻轻擦拭着道长脸上这会儿已经微微红肿的伤痕。
那汉子毫无形象趴在地上哭天抹泪沾了一手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