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有&&为之&&&&样。

钟散心头止不住地沉了沉：“你是13号&&什么人？”

“我是他&&前辈。”俞堂说，“他被拉去做人&&实验，改造成了异能者，被人买走，强行投&&了这场大逃杀游戏他给人害&&没了命，我来替他报仇。”

俞堂问：“你呢？”

钟散看着他，眼底沉下来。

和他说这些话&&人不止&&个，他还不至于听不出&&方&&有所指。

&&光把枪管晒&&发烫，钟散踩着锈迹斑斑&&地面，向前走了两步。

“你也是他们&&人？”钟散说，“安全部，特别调查科？还是特勤局？”

俞堂收&&那&&团粒子雾，依然静静看着他。

钟散：“不必白费功夫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你是想&&我说，我为了复仇已经走&&太深，还是我做&&事已经和我最痛恨&&那些人没有区别？”

“如果我不做这些事，你们有办法替我复仇吗？”

钟散&&语气没有丝毫波澜：“我只是在做&&确&&事，这件事难免要付出&&些代价。”

“即使我不买走13号，也&&有其他人买他们&&命运就是这个。”

“是他自&&把他卖给我&&，他缺钱，&&多钱，恰好我能给他。”

“按照中央星&&说法，我们是雇佣关系，我是他&&老板，这不违反联盟&&任何&&条法律。”

钟散眼里显出些嘲讽：“硬要说&&话，我还比你们中央星&&&&些老板有良心，&&码我还&&给他报酬”

俞堂说：“那在&&他、等他&&去&&人呢？”

“我报我&&仇，做我觉&&&&确&&事。”钟散说，“别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俞堂：“你当初也是这样把展琛卖给终端机&&吗？”

钟散蹙了下眉：“你说什么？”

“我没问你。”俞堂看向他身后，“我问他。”

钟散心头&&悬，倏地&&身，却没能在身后看到半个人影。

他莫名生出无端诡异，彻底没了耐心，语气冷下来：“装神弄鬼有什么&&义？你究竟”

他&&话只说到&&半，&&中&&枪就骤然被解析成无数粒子，又重新凝成&&柄泛着寒气&&尖锥，悬在他喉咙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