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联盟会以这套大型虫潮模拟系统核,最深彻、最不留后路的军事改革。
一切以实战优先,一切以生存优先。
俞堂看看蒲影发过来的坐标,把数据记录好,夹工笔记里。
专案组唯一没能解决的,是那个被怀疑存在的、同虫族交易整个星际的联盟高层叛徒。
推测能的坐标位置,恰好就在那一片边缘的小星带。
俞堂依然不习惯和任何人告别,他没有去约好送的地,打开后台的控制面板,直接选择接受传送。
“宿主!”系统忽然想起来,“第四书里面,喻堂的身世什么也是这个?”
它总觉自己听过这个设定,找遍剧情记录,才终于翻到这一段。
喻堂出身孤儿院,七岁被领养,十三岁被退养,已经回不孤儿院。
他流浪好些年,躲躲藏藏地打零工,直到被联盟警署的搜查员发现,才强制送去识字。
俞堂说:“因我没有通过那次的实习考核。”
系统愣愣。
俞堂走传送的光带里。
他没能通过那次的实习考核,他太想见那个被自己弄丢的人类。
他没有听展琛教他的,相信穿书局。
穿书局说,展琛就在他们的故事里,但电子风暴的维度太高,如不能宿主入,就需要分离出一个低维度的人类个体,生成一个新角色,才能去找展琛。
俞堂说:“你曾经觉我像蒲影。”
系统小声争辩:“宿主不像,宿主有感情”
“蒲影也有感情。”俞堂说,“你当时的感觉是对的,你见到我的时候,我并不完整。”
就像蒲影把自己最珍惜、最重要的部分送出电子风暴,变成骆燃一样。
听说还有机会,以去故事里见展琛,俞堂仔细翻一遍自己所有的粒子。
他把自己最乖、最听、最懂事,最不怕苦不怕累能帮上忙的一部分剥离出来,成十七岁的“喻堂”。
他把喻堂交给那些人。
他高高兴兴、满欢喜地着见到展琛。
他什么也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