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过抵抗麻醉剂的训练,能强制醒过来。”
庄域多少猜到一些,对俞堂解释:“我怕是什么幻觉,我不敢睡得太多”
他苦笑了下:“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俞堂哑然:“不客气。”
俞堂让系统给时霁的卧室张开道隔音屏蔽,他朝庄域点了下头,走回餐桌旁,数着饼干放进牛奶。
俞堂知道庄域最关什么,不卖关子:“时霁的问题能解决,但我需要时间。”
“植入的程序已经和他是半融合状态,只是剥离的很容易,但要保证不损伤到他原本的脑域,就些困难。”
“我会保证万无一失。”俞堂说,“别着急,。”
庄域:“。”
他能。
“我相信你。”庄域说,“任事需要我配合,请尽管和我说。”
俞堂点了点头。
牛奶已经不算很烫了,他吃完了饼干,端着小白瓷碗,一口一口地慢慢喝下。
庄域沉默地站了半晌,才低声开口:“抱歉。”
庄域说:“我还没找到展时临。”
俞堂点奇,从牛奶碗里抬头:“展学长没和你说?”
庄域怔了下:“什么?”
俞堂想了想昨晚的情形:“也对。”
昨晚种状态,不管怎么论,都的确不合适和庄域讨论更多的事。
俞堂沉吟了下,他放下手里的碗,扯了两张纸巾仔细擦净奶沫,抬起视线。
这个问题,他也还没来得及找到机会直面过。
他像是已经得到了答案,但直到现在,他也还没找到机会真正触碰过个答案。
展琛像也一点都不急。
俞堂问:“我当初找他的时候,给出过什么具体特征吗?”
“应当和我一样,也是军,枪法很准,身手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