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没来见过骆燃,等骆燃的身体状况稍好些,就让安全部探员把骆燃平平安安护送回了骆家。

直到这时候,骆父和骆母才真正知道儿子这几年闷不吭声,在省科研所受了什么样的罪。

俞堂合上意识海里的期刊:“我们现在到哪一步了?”

“我们到骆燃家了。”系统说,“骆燃的妈妈刚问过骆燃的身体状况,医生说已经恢复得很好了,只需要多休息……”

俞堂:“糟了。”

系统:“?”

俞堂收敛心神,确认了自己周围的环境。

这些天骆燃都在养病,两边早就对接好,骆燃一回家,就被骆母塞进了卧室休息。

他正躺在骆燃的卧室里,躺在骆燃的床上。

骆父骆母在外面,正和送骆燃回来的探员说话。

探员离开了,骆父和骆母在外面低声说了一会儿话,像是起了什么争执,又听不清具体说的内容。

骆母甩开骆父,走向了骆燃的卧室。

骆母拧开了骆燃卧室的房间门。

俞堂:“……小红卡呢?”

系统愣了下,四处找了一圈:“刚才还在这……”

俞堂:“骆燃。”

意识海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系统转着摄像头,正要去麻袋里找,俞堂已经从书山后面看见一道红光,他眼疾手快,火速退回意识海,把小红卡塞回了自己的身体。

下一秒,骆母掀开了骆燃的被子。

骆母确认过骆燃的身体状况,用这些年最大的力气,狠狠揍了一巴掌骆燃的屁股。

系统:“……”

小红卡:“……”

“好险。”俞堂拍拍胸口,心有余悸,“系统,系统,买一袋爆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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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燃挨了生平最惨烈的一顿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