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校服外套包裹她颤抖的肩，拥着她离开。

林妍低垂眉眼，轻声问：“沈渡，你等我的这段时间，有看见盛霖吗？”

“没有！”

沈渡语气恶劣，像是要撕碎盛霖。

她声音平静：“知道了。”

一个小时后。

林家书房。

周诌向林兆文汇报：“林小姐当场服下那片维生素，应该相信我的话，并未去药店购买其他避孕药。以后也会派人跟踪、保护林小姐的。”

林兆文专心看资料，默许那句“以后”。

周诌思忖片刻，说：“但是先生，和林小姐有肉体关系的，好像是沈家的小少爷。”

林兆文抬头，“沈渡？”

周诌回忆电梯里的场景，“是。沈小少爷。他很喜欢林小姐。先生，您知道他的脾气。”

在所有长辈眼里，沈渡是狗脾气。

林兆文不例外。

他头疼一秒，低头投入工作，吝啬言语：“换。”

周诌察觉他心情不好，更怕会错意，毕恭毕敬确认：“先生，您的意思是换掉林小姐吗？”

“嗯。”

林妍早就回家，被沈渡按在楼道狠狠亲了十分钟，才被放过。

沈渡拍下她红肿的嘴唇，手机屏幕凑到她眼前：“老师，盛霖要你出卖身体，你不弄点痕迹回去气气他？”

林妍没这个想法。

但沈渡既然弄出了吻痕，她也不想遮掩。

她说：“行。我就这样进门。你记得删照片。”

“好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