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都是被晋国气运冲到,这事已经传开了。”
老太太意味深长,“你竟能说服熊监正为你打掩护。”
司牧眨巴眼睛,小声说,“这事可能是阿柚帮了我。”
熊思捷是谭柚的学生,今年年底终于从倒数第一升到倒数第二。
看起来只提高了一个名次,然而对于熊思捷来说,提高的是她为人的自信心跟对未来的向往。
熊大人可能出于这个原因,帮了他一把。
但司牧不可否认,他多多少少利用了熊监正的这个心思,才掐准时机生病。
“成大事,不拘小节。”老太太道:“权谋,本就是人心之算,看谁算的多,看谁又算的少。”
司牧原本可能会觉得自己手段卑鄙,不够坦荡……
现在他垂眸转着自己的戒指,眼里带出笑意,“嗯,我知道。”
哪怕他在黑夜中前行,也有谭柚相伴。
无畏无惧。
等她们探完病回去后,谭柚洗漱完过来。
司牧坐在床上,跟只雏鸟一样,朝她快乐地张开双臂,“抱抱。”
谭柚走过来,司牧抱着她的腰,嗅着她身上清新湿润的水汽,感觉心都宁静了。
他今天算是睡饱了,夜里不肯睡。缠着她磨蹭哼唧,跟只想找人玩耍的猫一样。
谭柚倒是精神紧绷了一天,如今见司牧没事,才算松口气。
这会儿洗漱完躺在床上就有些困倦。
她哑声问,“我去睡那个床?”
屋里备用的床板还没抬出去。
司牧摇头,“不要,你暖和,我要和你睡。”
他嗓音柔柔软软的,谭柚也是分神,下意识将“你暖和”这短短的三个字听出两层意思。
谭柚微微叹息,伸手揽着司牧。
“殿下想听情话吗?”
司牧抬头看她,趴过来,凑到她嘴边轻嗅,最后撤回去的时候,还在她嘴边亲了一口,“没喝酒啊。”
谭柚,“……”
她又不是个机器,唯有喝酒才能启动情话功能。
谭柚说,“没喝酒,所以听吗?”
“听。”
他伏在她胸口处,脸贴在上面。
谭柚说,“我第一次见你,便觉得你一身月白色夏衫,轻盈带笑,如同浅浅的月光一般。”
这话她上次喝酒的时候说过。
甚至比现在直白。
司牧拧眉,以为谭柚偷懒。
然后又听她说,“你就像那月亮,而我是潮水。”
谭柚手箍在司牧腰上,将人翻转到身下,吻他唇瓣,“因你潮汐,因你潮起潮涌。”
司牧沉迷于吻中没听懂。
谭柚拉着他的手向下。
谭柚眼里倒映着司牧惊诧的模样,低声轻笑:
“傻。”
如发现文字缺失,关闭转/码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司牧昏睡的时候,老太太跟谭橙都过来看过。
“还没退烧?”老太太坐在床边,挽起袖筒,用温热的手背在司牧额头上贴了贴,吓了一跳,眉头拧紧,“这么烫!”
谭橙站在一边,也不好凑太前,压低声音问谭柚,“怎么突然病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沈御医正好听见了,不由从屏风后面探头出来,连忙跟谭橙摆手说,“快别问了。”
本来谭柚就因为这事生气呢,谭橙这无异于往火上浇油,让谭柚又想起来司牧偷偷作死的事情。
谭柚眼睫落下,情绪平静,只道:“应该是冻着了。”
她让硃砂端来温水用勺子慢慢喂给司牧喝,能喝多少是多少。
老太太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