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嗣,也是自小体弱多病,陛下不放心将江山交给太孙,此番派臣来北地见燕王,燕王当真不知陛下的用意?” “陛下愿立殿下您为储君啊!” 这样的话一出,危吟眉错愕地朝谢灼看去,他长身玉立在桌案边,对信使的话全然无动于衷。 满室只余一片死寂。 许久的沉默,最后是“哇”的一声,她怀里的小人大哭起来,打破了屋内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