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就是公主的外衣了。”

程冽怔住。她要说的就是这些啊。

大巫活不过十八岁的规矩是该死的。

大魔王们也习惯了见证大巫一次又一次，在古国力挽狂澜。他们习惯了见证古国子民对她顶礼膜拜。

江惜：“……你还没有走啊？”

他们甚至以此为荣。

屠维走了之后，程冽就又走了回来。

那边很快弹来了回复。

“对了，那天从公园回家，你感冒了吗？”

她以为她的怠慢，会让他难以忍受呢。

程冽终于是笑出了声。

他的表情有了点变化，他说：“没有东西。”

但等他舒展开眉眼，重新垂眸看她，就正对上她无辜的双眸。她认真地问他：“好喝吗？”

她不想补课。

宫决。

屠维呆了呆。

他抬眸看着她，纠正道：“不是雨衣，只是垃圾。”

江惜：“没有。你的雨衣很有意思。”

只有大魔王才会偶尔手重一下。詹家都坏过四扇门了。

他倚着栏杆，摸出书本，翻开，画笔记。

大巫肩负责任的规矩是该死的。

不过她想出了一个不错的主意……那个，那个叫宫决的……唔，是这个名字吧？他不是也想要给她补课吗？

他想要她活下来。

可是……我要怎么联系他呢？

程冽放下书包的动作一顿。

半晌。

江惜决定邀他前来。

江惜：“好吧。”她推了推面前那杯，本来是准备给班长的草莓酸奶：“你喝吗？”

江惜看了看程冽。

当他们俩争执谁来做老师更好的时候，她就可以接着看走近科学了。

大护法陪在大巫的身边举行某些仪式。

那头的江惜紧跟着又开了口：“不管问什么，你总是说，还好，一般。什么东西才会让你说出‘很好’呢？”

像个怪胎。

江惜发现了：“你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屠维：“我和你去毁了那个地方？”

所以当时大巫会说，不是乱埋的。

江惜翻了翻微信通讯录，正准备找到班长问问她。

屠维不快地道：“这么大的口气？以为自己能自比大巫？”

程冽：“当然，你没有学习，我的工作就没有完成。”

谁知道往下一滑，就看到了通讯录里躺着的两个字：

屠维走了出去，没有再和江惜对视。

江惜点开他的头像，发消息：【补课吗】

【对不起，您还不是对方的好友……】

屠维冷冰冰地审视他两眼，才越过他进了门。

他弯下腰，轻柔地为江惜拉了拉滑下去的毛毯。

程冽视若无睹。

江惜连忙抬头看程冽：“你先出去等等我吧。”

她是准备怎么说他呢？

有那么一瞬间，程冽都开始好奇，江家是怎么养出这样一个女孩儿，又天真烂漫，又凶狠非常的。

为人虚假？

但他没想到是发酵的老式酸奶，酸得他五官都不受控地皱成了一团。

嗯还可以甩开柔兆和阏逢，屠维觉得不错。

是吗。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形容他了。他年少的时候，不太懂得与家庭和解，更不懂得掩藏自己。再大一点，围绕在他耳边的就大都是夸赞了。

他突然觉得那些古国的规矩都是该死的。

江惜把事情大概和屠维讲了一遍。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