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后来她无情地将他弃入畜栏中,他亦然天真相信着:她曾是在意过他的,是他没有侍奉好她,所以才会失宠,才会成为苏家的一只普通奶牛,才会没有机会在那晚过后继续侍奉在她的身侧。

白棠自责的同时又深感寞落,他不知道此生还没有没机会再见到主人一面,再为他的主人苏萝侍一次寝。

如果有机会,他下次一定会好好把握,争取让主人稍稍留恋他的身体,稍稍多瞧他一眼。

即使不能有幸日日留在主人身边侍奉,仅是离开这牛栏,不再当牲畜,而是成为人,对于白棠而言也亦然已成毕生追寻的梦想了。

他虽然从小在贱畜岛长大,从小被调教师们教导:他们这些奶牛畜毕生都只能是主人的淫畜是主人的奶牛,永远都不要妄想自由!更不要妄想获得主人的宠爱,因为贪心的骚奶牛可是会受到残酷惩罚的~

但白棠觉得,他们明明与调教师们与调教师口中那些人类们都没有什么两样,不只长相是没有区别头脑也差别不大。且自己等“贱畜”也与调教师口中的众人类们一样,有着思想与情感。区别只在于自己等贱畜出身低贱,而那些自由人出身高贵,这便是他们与自己等贱畜生最大的不同。

但出身如何,又不是能自行选择的,凭什么自己等“贱畜”明明没有作过任何恶,也不欠任何人,却只因出身,就得毕生为畜,受一辈子苦难呢?

白棠从年少时起,就时常这样思考,但当他成年后随着调教师们的日日淫辱与残酷的调教,他的雄心壮志渐渐被消磨掉了,只剩下如何当好一只奶牛,产奶量不达标会受到惩罚,无论腹内胀的多难受若是没有调教师的允许不得擅自排泄。等等这些畜化的想法了。

同一畜栏里的前辈见他难过,也时常劝他:身为一只奶牛畜,想要逃离魔掌获得自由本就是难如登天的,比起想当人,还不如早点习惯当奶牛的日子,放下羞耻心把这当成一种乐趣,才能找到属于他们奶牛的真正幸福。

白棠心知,这些前辈如果可以做选择,自然不会想当奶牛并享受“身为一只奶牛的幸福”的。

毕竟无论怎么自我安慰,奶牛的生活显然不会有幸福可言,只有永无尽头的苦难与羞辱。

白棠与众奶牛皆被灌食结束后,被药农们命令趴在牛栏里午休一个小时后再去绿园干活。

白棠知道,所谓的“午休”这个看似休恤奶牛们的规矩其实并非是为奶牛畜们的身体着想,而是因为负责监官奶牛畜们的药农大人们皆需要午休,至于他们这些奶牛畜,由于只有早晚才可以排尿,被灌的又都是流食,在如此强烈的尿意折磨下自然没有人能睡着。

在每日里的这一个小时的午休时间内,奶牛们只能在不断汹涌的尿意的折磨下清醒地趴在地上,边细细地感受着尿意带来的痛苦,边数着时间等待着药农们醒来驱赶他们去绿园劳作。

在众奶牛苦苦等待了一个小时后,去绿园劳作的时间终于到了。

药农们每人各牵一头奶牛项圈上的绳子拉着他们进入绿园。

绿园可以算得上是苏家的禁地,其他各大家族皆不得擅入,里面的植物皆是稀奇古怪,照顾它们的方法也很是繁杂,当然对于日常劳作与此的苏家众药农们与众奶牛畜们而言,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奶牛畜们在药农的鞭打下,排着队井然有序地爬进了绿园。与往日一样在进入绿园后刚爬几步他们这支队伍就受到了绿园中魔藤们的热烈欢迎。

魔藤们柔软的枝条轻抚在奶牛畜们雪白的身体上,缓缓缠绕上他们的脖颈腰肢与大腿,将他们随意摆放成各种淫荡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