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感烟探测器,从玩家的尸体上摸出烟和打火机,见橘不徙牙关紧咬,随手卸掉他的下巴,在对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把烟强硬地塞进他嘴里,轻佻地拍了拍青年的脸颊,语气柔和:“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他非常好心的把中了麻醉剂的波本和贝尔摩德放在了酒店同一个房间里,在床上摆了个爱心,还很体贴地用手铐把两人铐在了一起,然后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如果不是两人的手机都设置了苛刻的密码,他还会把照片群发给他们在酒厂的同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沈绿站远了点。一分钟不到,自动喷水设备被触发,大量的水像公园的喷泉一样倒悬着当头淋下。棕发青年像一只被踢了一脚的拉布拉多猎犬,头发湿漉漉的,脸色发白,身上的衣物被水淋湿,屏住呼吸轻轻颤抖,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流露出几分示弱的意味,让他觉得有些愉悦。
这样的人才有欺负的价值。
水流逐渐停止了,沈绿走到橘不徙面前,俯下身去,接回他的下巴,昏暗的影子落在青年褪去了易容的脸上,不出意料是个眉清目秀的精神小伙。
橘不徙躲了一下:“你、你这炸/弹防水吗?”
沈绿的眼神透出几分微妙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