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承衍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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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谢剑白站在虞惟的面前，看到她的时候，衣袖下的手背仿佛又细细地灼痛起来。

虞惟是一个性情干净得接近透明的小妖怪。这一点并不稀奇，因为妖族生来便带着野兽般的自由野性，不论是向善向恶，都很直白，鲜少会掩盖什么。

都不用谢剑白开口，虞惟三言两语便将自己出卖得彻彻底底。

“好吧，实话跟你说，咬你的那只猫就是我。”她放下手，耷拉着耳朵，可怜兮兮地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那天就是没忍住，看到你的时候我脑子都变糊涂了。”

说完这句，她立刻补充道，“这是我第一次咬人，我是个好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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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闻起来太香啦，我真的没忍住。”虞惟叹气道，“我以前都没觉得人类会这么好闻。”

正常人听到她的话，或许会问‘我闻起来什么味道’，或者安慰她没关系，原谅她的无意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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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耳朵里只剩下男人的心跳声，她着迷地伸出手指，第一次没有经验，下手下得有些没轻没重，直接将谢剑白的小臂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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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我吃不了呀。”虞惟眨眨眼睛，她无辜地说，“以前我在凡间的时候，人类闻起来都酸酸的，没有小鸟松鼠香。就算他们真的闻起来和你一样，可我只是一只小猫，我要怎么猎人类嘛。现在我有很多好朋友了，我不想吃她们，我想和她们一起玩。”

她单纯又没有城府，而这份天真并不等于善良，而更像是脱离在所有秩序外的一张白纸，没有被任何外力影响过，甚至对善恶都没有清晰的认知。

如今站在谢剑白面前的虞惟，已经是被她身边的好友和虞承衍教导过的样子，却仍然能感受到她话语间偶尔透出的天真又不谙世事的残忍。

没到一盏茶的时间，虞惟这些年的底细都被她自己透得干干净净，却浑然不知。

谢剑白轻声道，“你想吃我吗？”

“不记得了。”虞惟老实地回答，“阿宁说是在边境。”

虞惟最喜欢和人聊天了，她尽兴地和新朋友讲述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这才感觉周边似乎有点安静。

一滴血滑下他的手臂，虞惟下意识侧过头，将谢剑白的血舔干净，然后控制不住地含住他的伤口。

虞惟的眸子刷地抬起看向他。

虞惟的手指不经意落在他的手腕处，有力的脉搏顿时传来，仿佛能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

谢剑白却说，“如果人类闻起来都很对你胃口，你会想咬他们，或者吃了他们吗？”

“那就不咬。”谢剑白的声音冰冷磁性，还带有一丝深沉和压抑，“你可以试试用指甲。”

还真是一只追寻天性的小猫。

在那一瞬间，二人的呼吸同时变重了。

谢剑白需要了解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他理应结束谈话，掩盖虞惟的记忆，直接离开这里。

“可是……”她有些犹豫。

这个小妖怪确实有点意思。

“真的可以吗？”虞惟小声道，“可我是乖猫猫，我答应阿宁不咬人。”

在没碰到谢剑白之前，她其实没怎么想起这件事。可是闻了这么久的信息素，虞惟确实又有点馋了。

谢剑白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