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运回去不成?”
“……”
“…………”
慕广寒被大兔子再次抱紧了。
他知道他这个动作是在感叹他绝顶聪明。不过其实这事儿确实只是术业有专攻。他也不是聪明,他是在月华城时又没朋友,又没人爱,只能认真看了好多好多书。
燕王:“我之前……”
慕广寒等着,还以为他要说什么。
“我之前,其实,并未觉得睡不着。”
“此刻,倒是有些不知……今晚该怎么睡了。”慕广寒被他逗笑了。
大兔子有的时候,真的意外的让人觉得……可爱。
是,他当然知道他还是那个肃杀、凌厉、桀骜不驯、杀人不眨眼的男人。也知道眼前的一切多半是演的。
但没关系。
不可否认,燕王演得浑然天成,演出了大兔子的种种可爱之处。
也让他心甘情愿教他这些,不后悔。
“嗯……但我着实困了。”
你一个人睡不着吧,月华城主要睡了。
睡。
睡。
能不能不要一边被撸一边睡!
“你别动。”
“我没有。”
“……”
“你明明还在动!”
燕王皱眉,他明明只有呼吸而已。
“你的手指!!喜欢摸就去摸被单,不要一个劲在我背上摸个不停!”
“……”
可他明明没有摸。怎么总有人这么说,赵红药也说他总摸他。
慕广寒:“真的,燕王你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坏习惯?”明明上次见面还没有。
燕止:“……”
非要说的话。
“从城主你那里。”
“???”
“城主你先动的手。”
“咱们初次合作,萤火那日,城主你摸的我。”
“那时我还以为,那是南越或者月华城的……习俗。”
“……”
慕广寒半睡半醒、哭笑不得、气若游丝:“南越和月华城……都没有那种习俗。”
“还有,摸头发不能算摸。”
“哦。”
后背的手拿下去了,开始玩他头发。
慕广寒:“……”
算了,先睡。
很快,怀中之人的呼吸变得均匀。燕止垂眸,看他整个人舒展开来,再不是之前要死不活的模样。
唇角不自觉微微扬起。
他以前,也并不觉得摸来摸去是什么好习惯,也曾觉得月华城主这人一来就上手好生奇怪。
谁知学会以后……
摸了上瘾。
这能怪谁?
不得不说,月华城主“医术”的确不凡。
几滴血,一会儿功夫,躺了大半个月的燕王下马车时,已勉强能走了。
赵红药:“真不疼了?”
燕止:“嗯,好多了。”
雨亦小了许多。燕王抢过随从的伞,唇角微微一抹笑,就追着去给月华城主撑伞。
一靠过去,又是往月华城主身上自来熟地贴。贴完还嗅,小狗似的。被月华城主嫌弃,也不气馁。
赵红药:“……”
双目尽毁,非礼勿视。
簌城小城,好容易得来的下榻之处,还是燕王临时征用的城中富户之家。
小城富户的庭院宅邸,虽也五脏俱全、曲径通幽,但毕竟还是小家把式了些。不过区区二进院子,一方小塘,一排画虎似猫不伦不类的仿江南小亭台与红色檐角,既不能与王都气象万千相比,亦同洛州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