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就像是在研究这肉好不好吃一样。木棍被火熏黑了,罗惟把它往下拽了拽,他一边干活,一边说,“不管我爸这个是啥,就算是没用的废纸,我也会帮你的,用我自己的力量,我已经不需要再去证明我的能耐了吧,藏青,我不认为我比你弱。”
罗惟自信,不自负,更不盲目,很多时候藏青看起来不知比他强多少倍,但他藏青不是万能的,罗惟能做到的事情藏青未必,人的优劣分配的很平衡。
所以在藏青面前,罗惟从来没觉得自己低他一等。
藏青亦然。
否则他不会几次以青行当家的身份和他谈判,等对等的谈。
罗惟这尊重,是他自己赢来的。
藏青默然,心里像是烧着一壶水,初闻时震惊的凉水,他说话时逐渐升温的温水,感受到他的心意时滚-烫的热水,直至现在,看到他坚定的模样,那升至顶点的沸水。
藏青用了很长时间才适应心里的变化,他努力的将梗到喉咙的热量压下去,他怕自己一个没控制住,干出点啥无法收回的事,可既是这样,他还是很想抱他。
把他勒紧了,不撒开。
“兔子,过来。”
见他又勾手指,罗惟当即瘪了下嘴,不过最后还是不情愿的靠了过去,“干啥?”
藏青一伸手,拉着他后颈把他拽到了自己面前,“回去之后,我娶了你吧。”
胸口像是让人给了软软一拳,藏青的表情不像玩笑,那总是嘲讽的笑容相当的认真。
这让罗惟没办法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