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姿态惬意地靠着椅背,却没有咀嚼,爆米花抵在左颊,微微可见一点鼓起。
像是在回味。
南知瞬觉脸颊发烫。
那颗爆米花,刚刚还贴在她唇上,此刻,却在他嘴巴里,实在很难不让人多想……
鸵鸟似的没敢再看,南知强迫自己把注意力移回大屏幕上。
可过了一会儿,封弋又凑过来了。
左手卷着她身侧的一缕发丝,一本正经地问:“你觉不觉得这电影有点恐怖?”
“……”南知提醒,“这本来就是恐怖片。”
“哦。”封弋不以为意,又凑近了些,嗓音刻意压低,显得越发磁性,“我不太看恐怖片。”
南知盯着他,脑袋里冒出一个念头。
“你不会是害怕吧?”
封弋不置可否,并且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是有点。”说着,他把左手伸到她面前,“不然你摸摸,我脉搏是不是很快。”
南知的两指搭在他手腕,确实感觉有点快。
“那……”她看了眼前方,女生紧紧攥着男朋友的手挡在自己眼前,全身缩成了一团。
她也朝封弋伸出了手。
封弋的眉梢微微一挑,只见她的右手搭上了他的手腕。
慢慢滑向掌心。
封弋虚握着拳头的左手,因她的动作而缓缓松开。
恐怖的音乐,此刻倒像是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导火索。
但就在掌心即将贴着掌心的一瞬间,南知突然手一转,拉着他的手腕抬起,让他的左手挡住自己的视线。
而后,利落松开。
轻飘飘地扔下一句:“挡住眼睛就好了。”
封弋的舌尖拱了拱左颊,那里仿佛还有一点爆米花的香味。
看着宛如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安静吃着爆米花的南知,封弋气笑了。
这哪里是小白兔。
分明本性就是只小狐狸。
*
又一个小时后,电影落幕。
俩人走出电影院,南知怀里的爆米花还剩了一半。
外面夜色沉沉,刚走进地下停车场,封弋的手机就响了。
他按下接听,徐昭礼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里回响。
“弋哥!酒吧有人打起来了!你快来!”
封弋皱了皱眉,像是见怪不怪,甚至没问发生了什么,只说:“半小时到。”
“半小时?那人都打完了!”
“哦。”封弋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那你让他们等会儿再打,我先送我老婆回家。”
南知:“……”
徐昭礼:“……”
挂断电话,南知主动提议:“我和你一起去吧?这里直接过去,应该只要十分钟。”
封弋想了想,说:“那你在车里等我?”
南知很听话地点了头。
但事实证明,南知的乖巧,越熟,就越能知道只是表象。
车刚停下,还没等封弋开口,南知就利索地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封弋无奈低笑,拿起被南知遗留的爆米花,快步跟上去,将她拉到身边,底线再一次放低。
“乖乖在旁边待着。”
“我知道,不会拖你后腿的。”南知低声嘟囔。
封弋气得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我是怕你被误伤,你个小姑娘能识好心人不?”
南知摸着额头朝他笑。
封弋就什么脾气都没了。
俩人走进酒吧的时候,里面一切如常,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有服务生看到俩人,立马迎了过来,盯着抱着爆米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