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收好。”

“哦。”祝知希嘻嘻笑了两声,说完谢谢之后又问,“咱们去哪儿啊?回家吗?”

傅让夷驶出车库:“一会儿就知道了。”

于是祝知希放心地在车上睡起觉来。

又能吃又能睡,不记事也不操心。这种人在傅让夷看来基本和王八一样长寿。

抵达商场负一层后,祝知希还睡得正香。

他歪头靠在车窗,墨镜掉到了鼻梁,整张脸都缩在围巾里,呼吸声有些明显。

眼皮上的红痣也一样。

傅让夷没立刻下车,坐了一会儿。车内很安静,他听见微弱的音乐声。很快源头就被发现,是祝知希戴着的蓝牙耳机。

他皱眉,伸手过去,指尖在他耳机上轻轻点了两下。

音乐消失了。

开这么大声都能睡这么死,耳朵别要了。

做完好事,他拿出手机。几条消息弹出,是开车时李峤发来的。

[李峤:你说哥们儿牛不牛吧,真让我搜到了。别说,还挺红,油管有三十多万订阅量呢。]

[李峤:你都没有人家正经照片的吗?让你发张照片你只能趁他睡觉偷拍是吧?]

[李峤:还怪可爱的,就是你拍照技术不行。]

[李峤:对了,我这几天要去坐牢,脑科院和军方那边的联合封闭研究要开始了,到时候你可能联系不上我。]

[李峤:你易感期是不是快到了?有别的紧急联系人吧?]

傅让夷开了车窗,透了口气。

过了两分钟,他才回复。

[禁欲系教授(已婚版):别管了,去坐牢吧。]

[禁欲系教授(已婚版):照片删了。]

很快,他听到身边出现奇怪的哼唧声,黏黏糊糊。一扭头,是睡了一路的猪醒了。他还没睁眼,低着头,两只手打着圈儿揉搓自己的脸。

准确说,是猪和兔子的杂交品种。

“这哪儿啊?”祝知希打了个哈气,眼睛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