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按照隋家的规则。”聂驰说,“婚姻关系存续期间,家族子弟有彻底断绝关系的,资产和股份自动由配偶继承。”

隋驷呼吸窒了窒。

他脸色惨白,像是只极度缺氧的鱼:“什么……什么意思?”

聂驰给他看文件:“意思是说,现在这些资产和股份是喻先生的,不是你的,不能作为你给他的赔偿。”

隋驷呆呆坐着,他瞪圆眼睛看着聂驰,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不能……作为赔偿?

他去哪儿弄钱给喻堂?

他这起案子是新劳动法推行以来的第一例侵权案,以儆效尤,一定会从严从重处理。他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判决的赔偿款,他要怎么凑出来?

隋家已经不再关心这件事,隋应时被聂驰扶着站起身,没有再看站在原地的隋驷一眼,走出了拘留室。

“隋先生。”

聂驰把老人送上车,回到拘留室:“还有一份录音,您要听吗?”

隋驷茫然站着,低声问:“什么录音?”

“喻先生报警时提供的,柯铭在咖啡厅里对他说的话。”

聂驰说:“我们听了这份录音,根据录音进行了一些调查……确认了其中内容的真实性。”

聂驰问:“您知道喻先生和柯铭来自一家孤儿院吗?”

“那家孤儿院和隋家长期合作,但我们最近发现,领导层存在严重侵吞善款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