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他的神色并不显得痛苦,柯铭说的那些话,即使在录音里被作为证据放出来,也听得警员们忍不住皱紧眉。

可喻堂的脸上却看不出更多的情绪。

他安静站着,像是被警员提到的某个字提醒了,眼睛里露出微微的思考神色,停了一刻,向咖啡厅外面走。

他的动作又有些迟缓,但没有停下来,依然在慢慢地、认真地一步一步往外走。

“……是那个喻堂吧?”

在人群里,有压低的说话声:“这两天都在热搜上,听说被黑心老板骗了,拼死拼活干了五年,拿的还是基础工资。”

“不是还在吵吗?隋驷的粉丝说不可能,两个人还是法定配偶呢,说不定是自家人左手倒右手,拿多少钱都一样。”

“法定配偶那件事不也说有蹊跷?前两天爆料,说是合同婚姻,两个人根本就没感情。”

“有感情能看着人病成这样?能让人来拿电击器威胁法定配偶?”

“这不就是派人来封口了嘛,说不定以前还有多少事,只要不闹出来就没人知道……”

有不少人悄悄议论,有人拿出手机对着他拍摄。

警员反应很迅速,及时驱散了人群,依然有不断投过来的视线,远远落在喻堂的身上。

咖啡厅附近的人少了,警戒线外,聚集起来的人却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