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求这种东西。他在山上错过了电话,下山看到未接来电,火急火燎赶回来,已经错过了时间。

经纪人原本就很看不惯喻堂,没听喻堂的解释,通知人事部直接解除合同,让喻堂收拾东西走人。

喻堂吓坏了,一个人缩在洗手间的角落里,谁叫也不肯出来。

隋驷那天的心情不错,觉得没必要这样发作一个助理,难得的否了经纪人的安排,做主拦下人事部,让人带了喻堂回去继续做事。

那场风波闹得不小,平复下去却只是随手的事,谁也没放在心上。没过几天就是隋驷的生日,喻堂缓得差不多,终于鼓足勇气,涨红着脸拦住隋驷,磕磕巴巴要送他生日礼物。

隋驷没有过生日的习惯,他也向来不信这些乱七八糟祈福的东西,随意摆了摆手,没收下,让喻堂自己拿回去戴着玩儿了。

……

隋驷把福袋放在桌上,又把掉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

他到现在依然不相信福袋会有什么作用,只是忽然想起,那天以为自己真要被开除的喻堂。

无论之前还是之后,隋驷从没见过喻堂被吓成那个样子。

发着抖,冷汗飙透了,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缩在角落里,死死抱着头,只会一遍遍机械地重复“对不起”、“别赶我走”。

谁去拉也拉不动,也不知道一个瘦瘦弱弱的半大孩子,哪来的那么大力气。

那次以后,喻堂再也没休过一天假期。

哪怕后来已经成了负责整个工作室的喻特助,有人劝喻堂休个假放松放松,他也只是笑,摇一摇头,又回自己的办公室继续处理那些不算太紧急的琐碎工作。

隋驷习惯了永远有人连轴转,习惯了不论什么时候,都有人把所有事沉默着安排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