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听见了,也纷纷看过来。
时霁停下脚步。
他认真说:“我不需要保护。”
吴鸣第一次听说还有不需要保护的观察手,愣了下,看着利落跳进僚机驾驶舱的时霁。
“我有机甲。”时霁说,“我和海豚号都会保护好自己,你们要做的只有战斗。”
时霁:“我会观察和评估你们的战斗,按照你们战斗习惯,把虫潮尽量分散引导到最适合你们攻击的位置。”
“这可能需要十到十五分钟。”
时霁戴上护目镜:“有一点久,我会尽力缩短这段时间。”
……
虫潮铺天盖地的嗡鸣声已经近在咫尺。
吴鸣看着那架僚机盘旋起飞,忍不住问身边的特战队员:“他确实不是看不起我们……对吧?”
“不是。”那个年轻的特战队员低声说,“这种战斗方式曾经出现过。”
已经是十年前了。
十年前,曾经也有一支小组用过这种战斗方式,力挽狂澜,奠定了一场鏖战的胜局。
那支小组的主观察手,现在已经重新回到了特战队,成了他们的新负责人。
听说那个副观察手年轻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