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扎根长出来的。

……只是半天没有喻堂陪同的工作。

他没想过,没有喻堂在,原本享受的工作会变成这样叫人烦躁的煎熬。

隋驷僵坐了半晌,垂下视线,看着喻堂按住方向盘那只手。

喻堂打了一周的吊瓶,没什么血色的苍白手背上,已经有了很显眼的一片淤青。

“是我的失职,这几天我会把工作室安排好。”

喻堂看着隋驷,那双眼睛被镜框拦着,依然是一如既往不掺杂质的专注温柔。

隋驷坐在他的目光里,心绪一点点平静下来。

喻堂不在,给他带来的困扰远超预计,现在喻堂在了,一切归位,又好像全回了顺顺当当的正轨。

等离了婚,隋驷想。

离了婚以后,如果喻堂真的不想走,还可以继续在工作室做事。

一切都可以不变,他和柯铭会真心把喻堂当成很好的朋友。

喻堂倚着车门,轻声说:“隋老师?”

隋驷坐了一会儿,往反方向拧了下车钥匙,熄了火,

喻堂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