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是。
勉强算上去有一层肉体上的瓜葛。
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知道现在在做什么,只想顺着自己的本心去言和行,可是却越来越迷失其中找不到出路。
炽歌见他不笑了,知道自己失言,明明说好要保持好该有的界限,她却总是忍不住跨过去。
她只想帮助他,不想玩弄感情。
“吃完了。”她转移话题。
“……我去洗碗。”他也找借口离开她的视线。
厨房的水龙头哗啦啦地响起,每一下都击打在耳膜上,令人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炽歌在客厅里心里乱乱的,无意识地按着遥控器换台,思考着接下来的几天休假该如何度过。
烧酒也在厨房里心猿意马,不知该用什么心情面对。
她想她一定是太久没有接触异性的关系,所以才会上了一个男人以后就对他想入非非。就像她老妈说的,你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该找个男朋友收收心,要不然很容易被外面的野狐狸勾搭去的。
炽歌忍不住反思,是因为她没有交男朋友的关系,所以才会忍不住对一个发生了肉体关系的男人上心吗?
看来她确实应该好好考虑老妈的话,少做工作狂人,早点把相亲提上日程表。
等烧酒结束了心理斗争从厨房里出来,已经重新把那份妄想掩埋好了。
一个连身份性命都不能如实相告的人,按时消失是最好的选择。
炽歌见他出来,看了看手表:“呃……正好这两天有空,带你去医院吧?”
也许再多做几次戒断治疗,他就可以摆脱催情剂的副作用了。
届时,她的帮助也就可以结束了。
急于完成这件事是因为,担心夜长梦多。
“嗯,好。”他没有理由拒绝。
吃过午餐后,下午炽歌开车带他去星宿一区,路上足足开了四个小时,到达的时候已经快接近晚餐时间了。
到医院后,预约挂号,排队就诊,一路上烧酒一句话都没有说。
炽歌察觉到他仿佛又回到了一开始认识他时那个过分安静的布娃娃。
她坐在诊疗室门口等他,诊疗室的门紧紧地关着,一门之隔却让她莫名感到不安,仿佛这个失去灵魂的布娃娃随时都有消失的可能。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因为那个笑容的消失,他就变成了现在这样,而她也跟着那个消失的笑容开始心乱如麻,脑子里不断闪现一些极端的念头,还有他裸体和呻吟的画面,像幻灯片一样混乱地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