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这一瞬间炽歌感受到了这个男人身上就是散发着一股‘希望你们快来欺负我凌辱我’的气息,她如此感受到了,就这么不由自主地做了,仿佛被附魔一般。
就像是磁铁的阴阳两极触碰到就吸了上去。
或许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种欺负弱小的快感,因为那样可以体验自己虚幻的强大,尤其是在占有和控制异性的时候。
被欲望操控的炽歌按着他的身体,把他钉在床上,扶着自己坚挺的欲望从那缝着针线的后穴里挤进去。
在被填满的一瞬间,男人发出无声的喟叹,整张脸的表情因为痛苦和快乐交织的感受而拧到变形。
炽歌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辆失去刹车的卡车,因为这是她的第一次,所以新鲜感和快感都格外突出,刹车失灵般在那不算紧致的甬道里律动着,消磨着下半身的酥麻痒感,可越是迅速抽动那酥麻感越是强烈。
像是搁浅的鱼亟待回游到水里般急切,快感的累积也亟待释放高潮。
就这样,她完全忽视了身下的人,顾着自己的欲望冲刺。一丝理智如闪电般滑过,仿佛深入这废土星云时间久了,她也变得跟野兽同化了。
很快的,在一阵温热潮湿的感觉下达到高潮,完成了她生平第一次和异性的做爱。
在把那疲软的阴茎从他下体里拔出来时才发现那里白浊的液体混着鲜红血液变得凌乱不堪。
伤口撕裂了。
“怎么、怎么会……”她真的很害怕,完全没有过相关经验。
可眼前的人仿佛跟习惯了似的,对自己的身体变成什么样一点都不在乎。
烧酒感觉到那饥渴的身体暂时被抚慰了,想要被迫切进入填满撕毁的冲动减弱了很多,欲望消退下来,整个人进入困顿和放松的休息状态。
“我、我帮你止血……”炽歌结巴地穿上裤子,慌张地跑到治疗室拿来棉花和消毒工具。
她不敢叫医生来处理,这种情况压根不愿意让第三个人知道。
冷静下来的她在治疗室里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过来,刚才的她仿佛变了一个人,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了。
她来到烧酒的病床前,提前锁上了病房的门,以免有人察觉。
对方仍瘫软着身子,双腿之间一片混乱,只是掳过被子把头盖住了,强烈的光线让他感觉眩晕,他需要休息。
炽歌一边给他上药,一边紧张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烧酒根本不在乎,无论是她的歉意,还是他的身体,他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别的期待了,蒙着脸不发一语。
果然看起来再良善的人,到了紧要关头,都会变成禽兽。
尽她自己的努力处理好伤口后,替他穿好裤子,盖上被子让他休息。
回到家中,她厌恶性地跑到洗手间里待了两个小时,洗头洗澡,狠狠地把身体里里外外清洁了一遍。
在洗手间的镜子里,照出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