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仿佛被炽歌钉在了沙发背椅上,下体被狠狠反复贯穿,媚肉被大力摩擦到干涩疼痛,可没了过去怜惜他疼痛的询问声,仿佛被当成了没有感觉的物品,个人边界被入侵到支离破碎,他重新体验到了那种连人格都不完整的感觉。
但是这一次,他的内心居然害怕了起来。过去几个月被她小心呵护地照顾滋养起来的爱在作祟,再次被侵犯边界让他有种撕裂感。
他想保护自己,求饶道:“……慢点……啊……我错了……”
“不是喜欢强者么,够不够强?”她生气起来,声音出奇地冷。
钳住他双手的胳膊用力往上一抬,那纤细的手臂被束缚得更紧,能听到关节骨头发出的咔咔声。
“稍微轻点……疼……”汗水顺着额角滑落下来,失去alpha激素的身体根本争不脱炽歌的束缚。
看着他嘴唇渐渐开始泛白,拧眉微蹙的样子,炽歌到底还是心软了。
放开他的手,抱着腰狠狠抽插了几下,射了。
重获自由的烧酒软倒在沙发上不住地喘息,喉咙被她掐得一直咳嗽。
炽歌虽然心里过意不去,但是怒意未消,仍然冷着脸没去哄他。
又失败了,他又把她的兽性激发了出来,她不喜欢那种自我膨胀的感觉。
不过她还是很快恢复了冷静,去厨房泡了两杯热牛奶来。沙发上那个人的呼吸恢复到了匀速,脸上的潮红消退了大半,但看上去仍有清晰的情欲过后残留的气息,十分慵懒妩媚,望着天花板陷入沉思。
他好像意识到了自己有点问题,可也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
忽然间他的手被人握住了,炽歌端详道:“没事吧?”
“没……”
“做的口干舌燥,喝点牛奶吧。”声音尽可能地放轻了。
一杯热牛奶放在他面前。
他的确口干舌燥,整个人都仿佛被操散架了。心情跟过山车似的,从云端掉落到地面上,又因为这杯牛奶重新飘了起来,不知何时开始他的心跟随着她的言行摇摆。
大口喝了几口牛奶,杯子见底。嘴巴上也留下一圈白白的奶沫,可惜他自己看不见。
炽歌低下头,温柔地伸出手用拇指帮他把嘴巴上那圈白色奶沫掠去。
他抬头委屈地望着她,仿佛在看跟刚才不同的两个人。
看着他迷茫而慌乱的眼神,她叹了口气,蹲下来轻轻拥住他:“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崇拜的那个不是强者,是野蛮。”
他被她揽进怀里,怔怔地望着远方,那抹委屈渐渐消散不见,脑海里只剩下来她的话语。
一直以来是他弄错了么?原来那不是强大,而是野蛮么?
“那……什么是真正的强者?”他头一回追根究底思考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