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没玩两下便呻吟涟涟。
这具身体作为omega被操已经习惯了,可是最近他的心态好像发生了某种前所未有的变化。
他不再只想被单纯贯穿而已,那种低级的活塞运动就像不折不扣的兽类行为。
一边用手指抚慰着后穴,一边脑海里浮现出种种前尘旧影,她带他去拉面馆吃饭,蹲在床边用手抚摸他的头顶,嘱咐他不要出门上街,在江边吹风时把自己的外套披到他身上,给他带宵夜,在浴室里抚摸他的伤疤为他清理穴道,在他发情的时候给他冰水……
“呃嗯……啊……”手指抽插地愈来愈迫切,可那湿热的甬道似乎怎么也填不满似的。
一个人,如果没有被善待过,可以说服自己是一条狗。一条狗,被人尊重过,就会把自己当成人。
见识过更好的世界以后,就再不愿回到以前的日子。
他独自闭眼仰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开,两股之间一片湿泞,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嘴里说着独角戏的台词:“来操我啊……凶一点……啊啊……这条命是你给的,从今以后只有你有资格操……呜……”
玩到腿根颤抖,后穴湿的一塌糊涂,前方疲软的性器流淌出白浊,才算结束。
高潮过后,他睁开落寞的眼睛,温热的液体顺着眼角滑落下来,落在沙发上形成一圈明显深于周围的水痕。
从不可一世的alpha变成现在这样,一定是因为命运惩罚他杀了太多人,手里太多亡魂。
傍晚日落时分,斜阳从窗外洒进来,余晖像水一样泛着潋滟波光,在厨房的瓷砖地面上荡漾。
啪嗒啪嗒一下下切着洋葱,刀撞击在案板上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格外清晰。
很久没有做饭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到以前的水平。
饭盒里放着已经做好的饭菜,他没问过她爱吃什么,遵循着过去她点过的外卖尝试着做了几样。
成品出来以后他尝了尝,味道还不错。
只不过那一天,炽歌晚上依旧没有回去。
为了扩建医疗卫生所,她回联邦帝国首都星要钱去了。申请政府财政拨款的话,必须要准备一系列完备的手续,而且都必须她本人亲自到场签署。
紧接着便是开新闻发布会,向社会大众募捐一部分作为后备。
光是申请这一部分政府原本没打算支出的开销,她就遇到了阻碍。
民众虽然在互联网上义愤填膺地喊着要政府整顿废土星云,到了捐款的时候又捉襟见肘。
一个月来她到处做说客,拿出证据来给他们看现在废土星云多么缺乏医疗资源,光是作报告和演讲就搞得她焦头烂额。
“现在废土星云已经有34处大大小小的医疗所了,为什么仍然要扩建?”财政部长问。
“34处只能满足他们最基础的治疗,催情剂戒断疗程需要大量脱敏剂和抑制剂,还需要长期对患者进行跟踪治疗,所以34处是远远不够的。”
“那将军准备要建多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