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议事,暂时不用见,她俩被安排在一处屋子里沐浴。
两排侍女上来,捧着乳色薄纱做的裙子,银朱色的小衣。
薄薄的一片布料,又小又窄。
帽儿年纪小,吓得一直哭。
“好姐姐们,是不是弄错了,漳平伯和妈妈约好的不是今日过府,怎么今日就接我们来了。”啾啾心里恐慌,一手拉着帽儿护在身后,一手拽住衣领,表示自己不想脱衣沐浴。
带头的侍女微微低头,放轻了声音:“伯爷说,先试试林妈妈□□得如何,若是不喜欢,再送回来□□。”
“可我这几日病了,妈妈还没来得及教我们,帽儿也还小,能否跟伯爷通传一声,待我们学好......”
她还没说完,就被侍女打断。
她看向啾啾她们的目光满是同情,声音轻柔,却道:“来呀,啾啾姑娘不愿意梳洗更衣,你们帮她。”
啾啾惊慌失色,帽儿更是开始尖叫。
那些人来扒她们衣服,她们用软刷刷她们的衣服,好像她们身上附着着某些不洁的东西。
帽儿被人按在水里,稚嫩的胸膛被她们按住刺穿扣上琉璃珠,她疼得大哭,叫着:“啾啾,啾啾,我好疼,我不要做人,我不想做人,我不想活了。”
啾啾抖着,扑过去想将帽儿护住,却被侍女压住手臂,背靠在杅桶上,将胸脯挺起。
啾啾颤抖着,眼泪挂在长卷的睫毛上:“不要,求求你。”
侍女从垫着绒布的木托盘上取了一对儿珍珠夹子,她微笑道:“啾啾姑娘别太怕,这是夹在胸上的不是穿刺的,夹上会很好看。”
啾啾疯狂摇头,她苍白的面容因为憋气而渐渐浮起不正常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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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致黄昏。
啾啾身上披着银朱色斗篷,和帽儿被送到一间临水的屋子里。
帽儿晕死在她脚边,胸前银朱色斗篷下颜色深了一处,那是血从胸前渗透出来,血迹晕湿了布料的颜色。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
议事完的漳平伯走了进来。
啾啾因为咬人不听话,被下了软骨散,嘴巴被人堵住,绑在床头。
“小鸟儿~我的乖小鸟儿,几日不见变野了?”
啾啾艰难地睁开眼,看到一个肥头大耳,脑满肥肠的男人。
他离她很近,恶心的呼吸喷在她头发上。
男人的面容渐渐与浮在秦桑身上的面容重合,啾啾害怕极了,用脚去蹬他,却被他握住了脚。
“啾啾啊,这么急做什么。”漳平伯拍了拍她的鞋面,将鞋给她脱掉。
“来,给伯爷看看啾啾戴上珍珠好看吗?”漳平伯哈哈笑着,满脸横肉颤抖,伸手要去扯她身上的斗篷和薄衫。
啾啾红着眼,撕心的尖叫被堵在喉中。
她拼命挣扎。
谁能来救她们。
谁又救得了她们。
薄汗浸湿了衣衫,出门前打理好的头发全散了,细软的发丝汗湿在她面上和颈上。
啾啾绝望地望着房梁,痛苦地闭上眼睛。
那种手越来越近,近到她能闻到恶心的味道,千钧一发之际,门被敲响了。
门外褐衣小厮紧张道:“伯爷,不好了,书房失窃了!贼人还放火烧了账房!”
隔着窗格,隐约能看到东边有橘色火光。
漳平伯急忙站起来,往屋外走:“还不快救火!爷的钱啊,账本呢,账本丢了没!”
那位带头的侍女追上去问:“伯爷,两位姑娘怎么处置呢,今日啾啾姑娘咬伤奴婢,日后恐也会伤了伯爷,要送回秦楼再让林妈妈□□□□吗?”
“随便随便,滚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