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自然也对对方所谓的‘期限’有个数,但对方这样坦荡,她却没办法做得一样。
“我不会给你期限。”她如此回答。
宥桃:“?”
她用一副“你是傻子吗”的眼神看着霍浪,而被她注视的人只是习惯地看了眼这吊瓶药液落下的速度,发觉还剩下大半瓶,而且输液管上还有一片暖宝宝,确保输入血管的液体不那么冷冰,又用指尖碰了下宥桃输液的手,这才慢慢地应: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嗯?”
“假话是,因为追求你这个过程我也很喜欢,不想逼迫你。”
“那……真话呢?”在宥桃困惑的神情里,霍浪收回手,摸着自己耳下的十字花耳钉,笑意悠然地应,“真话就是——”
“刚才那句话是真的,不过还有另一方面,如果不给你期限,你就会总是忍不住想起这件事吧,哪怕是每天多一小时、多一分钟也行,我要你想到我的时间更多一点。”
不管是为了她心烦意乱,还是别的什么都好……
霍浪投入她心中的这颗石子,终于惊动了一圈圈细小的涟漪,可是只如此还不够,她要这心湖里的涟漪久久不散,最终变作情感漩涡,将宥桃彻底地卷进去,这样对方就不必总是用理智去看待这段感情,总计较着公平不公平。
喜欢这种事,哪有什么公平不公平,总要有人先败下来,一座座城池地退让,心甘情愿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