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纨绔子弟。
他不是有意听的,但那俩人声音太大,至于聊天内容,先不管陶振杰这身份,就以陶振杰这性格来说,这好不挺正常的么。
是他能办出来的事儿。
“不是严老师,和你想的不一样,你……陶振杰突然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他想解释,可又无从解释,事儿属实是他办的,严戈也看明白了,强行辩解只会越描越黑。
“我今晚真有事儿,咱走吧成么?要……我自己先回去?你该忙什么忙什么去。
“我没什么忙的,一点没有。”陶振杰粗鲁的发动了车子。
从后街到严戈家,这一路陶振杰好几次想找个话题重聊这事儿,可不是严戈没给他机会是,是他自己根本没办法开这口。
就这样,他一直纠结到停车。
“走了,晚安。”
“严老师!”严戈要下车,陶振杰身体一歪几乎倒在了副驾驶上,他拼命伸着头往严戈那看。
“怎么了?
陶振杰用一种舌头绊牙的方式勉强说了一句,“我现在不那样了。”
严戈证了怔,没说话,一摆手走了。
陶振杰坐在车里,那叫一个窝火。
他应该和严戈说清楚的,这种事情不能隔夜,可根本就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