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严戈说,这次没了玩笑的意思,他很认真,“我没你那死不要脸的精神,我也不会死缠烂打,我的思想很保守,人也顽固,有些事情上,还不是太懂变通虽然不想承认,但就跟个老头子似的。所以对于我们的问题,我想的就是找机会聊一聊,把误会解释清楚。你不肯见我,我又找不到你,没办法,我总不能在你妹子的作业本上道歉吧,我就一直在等,等机会,也等你愿意见我。”
他和严戈的事儿就是一个伤,里面都是脓血,虽然表面上好了,但里面一碰还是会让他疼的要死。
陶振杰知道应该把伤口割开,把里面坏掉的血放出来,这样才能真正的愈合,但是,太疼了,他不敢碰。
可是严戈在他一点准备都没有的情况下给他来了一刀。
疼,但没他想象的那么疼,血放出来的瞬间,让他轻松的同时,有了点奇怪的快意。
就跟自虐似的。
“我不太知道怎么做,我不能像你那样缠着你,当然我想缠也没这个机会,“严戈轻轻叹了口气,“我也不想把我的意思强加给你,更不想让你为难。
严戈不能像陶振杰那样,想什么是是什么,要什么就必须给什么,当初陶振杰一句想和他做朋友,就死缠烂打的天天黏着他,说实话那会儿严戈挺困扰的,这人根本没顾及别人的感受。
他不能这样,他也做不到。
尽管焦急,恨不得直接把陶振杰薅过来好好聊聊,把他脑子里的话全倒给陶振杰,但他还是选择了耐心的等待。
“看到了那个金先生,我觉着,等不了了。”
这是严戈做的最大胆的事儿。
不能再这么含糊下去了,如果没有相隔的那几个月,如果一切都只是昨天发生的事情还好。
“你问清了,然后呢?“陶振杰问。
“问清了再问你一句,陶振杰,他真是你男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