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他也说不准,于是严戈道,“不知道,再说吧。 程似锦哦了一声就没动静了,很久之后,他突然又开口,“严老师:睡着了么?” 严戈没睡着,他一直瞪着天花板,这是他家,在哪儿睡他都一样,只是卧室里那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没动过的人让他很担心。 陶振杰每次醒他都问他要不要去医院,陶振杰的回答都是一样的。 严戈有点纠结,他到底该不该听陶振杰的话,万一他发烧烧糊涂了呢。 可是不知为何,陶振杰一拒绝,他就一点没有反驳的意思。 “没呢,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