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振杰一愣,继而明白了严戈的意思,“你这人事儿怎么这么多啊,我不在这儿你再倒了……”
嘴上说着,陶振杰还是退了出去。
严戈把厕所门一关,几乎立刻陶振杰就听到了他呕吐的声音。
撕心裂肺的动静,听着就挺难受。
陶振杰苦着张脸,转念到走廊的自动售卖机买了瓶水。
他回去的时候,严戈背靠着卫生间外面的墙坐在地上,他的胳膊搭在膝盖上,脑袋沉着看不到脸。
“怎么坐这儿了,”陶振杰躬身去拉人,“很难受?要不直接去挂个号得了。”
严戈把他的水接过去了,同时轻轻推了陶振杰伸来的手一把,“没事儿,就是晕的厉害,坐会儿就好了。”
“看你这样不像能坐好。”
“我的毛病我知道。”严戈拧了两下瓶盖,没拧开,他把水瓶举起来,皱眉看着。
陶振杰叹了口气,替严戈开了水又递给他,“你恐高挺严重?”
“应该属于严重那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