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链子,不是说会听话吗?”
“我想去洗个澡,出了些汗,有点不舒服。”花弦心里没底,问什么说什么。
“这样啊,”顾禾捏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花弦疼得皱眉,刚要开口就听她说:“为什么要跟谢蓉走得那么近,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是故意惹我生气吗?还是你想让她放你离开,所以故意勾引她?”
花弦有些不舒服,她闻到了顾禾身上的淡香,但皮肤还是被刺痛,至于原因,除了她身上的黑化值,不做他想。
即使有信息素抑制,顾禾的黑化值还是能伤到她,可想而知她此刻有多生气。
花弦本来想据理力争,突然就没了脾气,跟一个不理智的人有什么好争的,或许她要的只是一个拥抱罢了。
“不是你说的这样,你别把我想的这么不堪,我没想过离开这里,也不会去勾引别人。”
花弦伸手抱住她的腰,好像比前几天瘦了,她到底有没有在吃饭?
顾禾感受到怀中的柔软,翻涌的怒气稍微平息,但仅是这样远远不够,不过瞬息她就被突然不受控的信息素裹挟,仅有的理智崩溃。
她捏着花弦的下巴,垂眸俯视她,眼中沉着郁气,不待花弦反应,就拽着她走到浴室,把她按到镜子前。
“你好好看清楚自己是什么样子,这样不算勾引吗?”
花弦被迫望向镜子,拉扯间身上的睡裙已经有些凌乱,大半个肩头滑下去,露出胸前脖颈一片吻痕,眼中凝着雾气,眼尾殷红,唇瓣也比平时更红,给人一种无辜的脆弱感。
是个人就会动心,顾禾想。
她狠狠搓着花弦的左臂,把白皙的皮肤搓红了也不放手。
除了左胳膊,谢蓉还碰了花弦哪里?
顾禾头更疼,感觉有很多人在说话,镜子里她们的身影也变得模糊。
“花弦,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她喃喃的重复着,狠狠咬上花弦的腺体,变得尖利的犬齿刺进去,没有注入信息素,但却咬着那处凸起不放。
花弦疼得五官都皱在一起,这样干咬比注入信息素标记疼一万倍,再加上黑化值的影响,让她本来就难受的身体更加雪上加霜。
她挣扎起来,但顾禾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箍着她,让她不能挪动半分。
“别动,不然我就完全标记你!”
顾禾只是威胁,她心里其实也是怕的,怕花弦不情愿,怕自己的劣质信息素玷污了花弦。
从前一直想,只要时间久了,花弦总会甘愿的,她等得起。
但近来越来越想把她完全变成私有物,每次看着她的腺体时,都恨不得咬上去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是不是只要成了她的omega,她就永远不会想着离开了?
顾禾昏昏沉沉地想,她的脑子混乱不堪,太阳穴像是被人用钝器击打,一下一下疼得她心烦意乱。
花弦也好受不到哪去,皮肤上的刺痛越来越明显,后颈处的疼痛也在加剧,顾禾又不肯放过她,双重打击下她晕了过去。
怀里的人软软地倒在自己怀里,顾禾放开花弦的腺体,眼中情绪复杂,痛苦纠结,煎熬得她心口疼起来。
“为什么不肯听话呢,我对你不好吗?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你了,求你别离开我。”
顾禾把脸埋在花弦颈窝,声音带着茫然和痴迷,像是陷入梦魇的呓语,又像信徒虔诚的祷告。
花弦哪哪都不舒服,睡得极不踏实,身上潮湿阴冷,旁边就有一个热源,但她靠过去身上又会疼,只能蜷缩起来,抱着膝盖把自己团成小小一团。
顾禾也没好到哪去,她能感受到花弦就在身边,想把她抱进怀里,让她安眠。但她没有任何力气,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