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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

花弦淡淡说一句,然后略微强势的咬住了她的舌头。

这时候如果分心,那些疼痛就会再次找上她,她承受不住二次摧残。

花弦轻咬着顾禾的唇厮磨,舌尖戏谑着纯肉,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印痕。

顾禾先前就在忍,此刻被公然邀请,理智就有些崩盘,但动作依然算得上温柔,只比之前急切了些。

顾禾不知道花弦意识是否清醒,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如果现在花弦突然醒过来推拒,自己会停下吗?答案是不会。

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

亲吻持续了很长时间,花弦身上的阴冷逐渐被灼热取代,出了一身热汗之后,所有疼痛大幅减弱,只有皮肤表面还有些轻微的刺痛,像普通感冒一样。

顾禾摩挲她瘦削的后背,手放在她的蝴蝶骨上,声音沙哑:“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花弦不语,紧紧跟她贴在一起,把身上的汗水浸染在她昂贵的睡裙上,迫使她不得不将睡裙脱下来。

顾禾大概猜到她是故意的,但并不生气,反而有种隐秘的兴奋。

她亲吻花弦带汗的眉尾,亲吻她的眼睛,一路往下停在纤细的脖颈上。

花弦的脖颈又细又长,皮肤紧致,没有一点纹路,薄薄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隐隐凸显,连脉搏跳动的规律都清晰可见。

顾禾俯身吻在她的颈项上,舔舐她的锁骨,在上面打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窗外飘起了细细的雨丝,窗帘轻摇,为室内添了几分旖旎。

花弦被热汗蒸腾,白皙的皮肤泛着粉,像汁水充盈的水蜜桃。

顾禾盯着怀里的人,眼神逐渐变暗,漆黑的瞳孔里映着花弦情动的脸,眼底深处跃动着压抑的火焰。

花弦自始至终都没有睁眼,就好像眼睛上还蒙着布条,一切跟着感觉走,寻寻摸摸的时候不可避免会碰到不该碰的,虽然她立刻就收回了手,但造成的影响是不可磨灭的。

她的动作看起来懵懵懂懂的,无意中散发着纯净的气质,看得顾禾心里悸动,喉咙干涩,有种很渴的感觉。

顾禾咽了一口唾沫,把花弦抱到身上,手摸上她的脸颊,一点点把她额间的汗水拭掉。

花弦自然的把脸埋进她颈间蹭蹭,软软一团像刚出生的幼兽,顾禾心里一片柔软,轻啄她的耳垂,手从纤瘦的腰上滑下去。

花弦将脸埋的更深,咬住她圆润的肩头,咬住一块软肉轻磨,阻止唇角的嘤咛。

顾禾满足于她的反应,心被熨帖的同时,有种想哭的感觉。

她还以为花弦要一直对她不咸不淡,像长满了刺的玫瑰,伤害别人的同时,自己也满身伤痕。

现在这样已经不错了。即使花弦恢复意识之后依旧对她冷淡,但已经有了破冰之势。

肌肤相亲过后,怎么样也该打破僵局吧。

顾禾想得非常好,心里雀跃,连带着情绪也兴奋起来。

花弦放在她背上的手收紧,留下道道指印。

“阿禾~”

花弦的声音像猫爪挠着顾禾的心,顾禾立刻就温柔下来,轻吻她翕动的眼睫,将她眼角沁出的泪吮掉。

顾禾知道花弦是清醒着的,她很想问花弦,能不能留在她身边,能不能回到从前。

可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太明显,以至于她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就让她当个自私的人,把娇艳的玫瑰囚在身边,盛开凋谢,只她一个人欣赏。

花弦的皮肤刺痛起来,她立刻就知道顾禾的情绪发生了变化,半睁开眼睛看她一眼,准确无误的亲到她唇上。

厮磨一阵之后,第一场较量迎来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