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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力说不定直接就冲破桎梏了,它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回头再次喂药肯定是她的事,它才不要老虎头上拔毛。

池梦又陷入了梦魇,但这次一直有人拉着她的手,给她力量和温暖。一直以来伤害她的那些东西,对她的影响减弱了很多。

花弦则一夜无梦,连池梦少有的几句呓语都没听到,刺眼的阳光将她闹醒,睁眼的瞬间,她甚至有种“我是谁,我在哪”的空白感。

池梦在她睁眼的同时也醒了,她什么都没说,往花弦怀里缩去,紧紧抱住她,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花弦怕弄疼她的胳膊,也不敢乱动,只沉沉地问:“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池梦闷声:“如果我说没有,你会生气吗?”

其实有。很多很多,但不知从何讲起。如果开诚布公的说,那她的那些阴暗心思就要全部暴露在花弦面前,到那时,花弦一定会离开她。

花弦在她受伤的手臂上重重按了一下,池梦立即痛呼出声,却还是紧紧抱着她不放。

“疼吗?”

“疼的。”池梦声音弱弱,听起来相当委屈。

“我以为你不知道疼。”花弦说完,伸手回抱住她,语气无奈:“以后别再做这种事了,再怎么样也不能伤害自己啊。”

“我知道了。”

池梦往她怀里挤去,想要把自己挤进花弦的皮肉。

花弦充分接纳她,就算她勒得自己肋骨疼,也没有出声。

两人就这样拥着,任由时间流逝。

从昨晚到现在,她们其实没有说几句与订婚相关的事,误会依然是误会,并没有任何改变。花弦知道这样不行,可她还是选择沉默。

睡了一夜她的脑子好像清醒了很多,不再感情用事。现在在她心里,降低池梦的黑化值才是第一要义。那些事池梦不说她也不会再提及,要是像个哑巴一样留在她身边能让她的黑化值降低,那么她愿意。

快到中午的时候,池梦接到了剧组的电话,有一场戏导演不是很满意,需要她去补拍。

花弦在她接电话的间隙,起床洗漱,等她打完已经洗好了。池梦把她堵在卫生间门口,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早安吻?”花弦问。

池梦点头。

花弦回她一吻:“我下去做午餐。”

两人的对话简单了很多。

门关上,池梦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虽然花弦愿意待在她身边,但她们之间已经有隔阂了。

之前感受到的爱意再没出现过,花弦对她,更多是责任和补偿吧。

手无意识的捏住包着纱布的胳膊,直到痛意传来,池梦才缓缓进了浴室。她需要一点东西来提醒她,否则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冲到花弦面前,把一切和盘托出。

花弦简单的做了两个菜,跟池梦坐在餐桌上时,交流也不多。

现在这个状况,她说得越少对方越能感受到她的“委屈”,而她要利用对方的愧疚,达到自己的目的。

吃完饭后,池梦前往剧组,花弦送她到门口,刚准备关门,被池梦一把拉进怀来,唇覆了上来。

唇齿纠缠,本该是再愉快不过的事,但花弦却感受到了绝望和纠结,都是来自池梦的情绪。

花弦揽住她的腰,让两人的身体贴的更近一些,加深了这个吻。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满足对方的任何要求,这是一个合格的女朋友该做的。

池梦知道自己该推开花弦,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但她没法不沉溺,放在花弦腰侧上手渐渐无力,只能用尽全力揪着她的衣服。

但花弦十分清醒,及时放开了她。

“再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