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
当然是因为对手太强了。
“但是游戏只有赢没有输又怎么能算作游戏。”降谷零蹲在她面前,“因为我只有赢,所以是我在陪你玩。”
阿尼亚贝说服了。
“那么,要不要换个角色试试看?”
“要!”
阿尼亚成为要将弗莱迪“干掉”的一方。
降谷零很强,阿尼亚的命中率也是个问题,可最后一次尝试的时候,她竟然抢先用花生砸中了弗莱迪。
“你赢了哦。”
降谷零将掉在地上的花生捡起,剥开外壳,将里面的花生米递到她面前,“不高兴吗?”
阿尼亚默默摇头。
她一把将手里的花生一股脑塞进嘴里。
明明赢了。
在看到弗莱迪倒下的一刹那,她升起一种恐慌。在这样的情绪支配下,就算获胜也完全没有任何喜悦的情绪。
输赢只不过是一瞬间门的事情。
可是她的弗莱迪摔在了地上。
她的努力咀嚼着嘴里的花生,嘎嘣脆的花生散发出香甜点气息。
这是她最喜欢的食物,此刻品尝却有一股咸涩的味道。
原来是眼泪进了嘴巴里。
阿尼亚哭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阿尼亚……不要玩这个了!”
降谷零将弗莱迪拿起来:“那我们就不玩了。”
“以后也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游戏。”
“听着阿尼亚,不管你有没有听懂,都要将这段话牢牢记在心里。”
“弗莱迪是你的朋友,你不想伤害你的朋友。可是如果有人要你这么做的话──”
“阿尼亚会先用花生。”阿尼亚将纸袋中的花生壳举起来,摆出举哑铃的姿势,“用花生把他埋高高!”
降谷零:“……这么说也行。但是我想说的是,要是遇到这种两难选项,不要害怕,你还可以依靠我们。”
他将熊塞进阿尼亚怀里:“像是这样,只要阿尼亚告诉我,请将弗莱迪给阿尼亚,我就会这么做。”
阿尼亚抱着弗莱迪,重重地点了点头:“知了!”
降谷零欣慰地看着她。
阿尼亚对付不过琴酒,但他还能帮上点忙。好歹也算是自己带出来的孩子,要是阿尼亚对他提出请求,琴酒应该不会因此怀疑他。
阿尼亚兴奋不已:“请帮阿尼亚写作业!”
原来是这么干的!她明白了!
“那个小鬼怎么样了。”
“她啊……才几个礼拜而已,你想要她做出什么样的成绩?”
伏特加被贝尔摩德呛了一句,不满地嘟囔:“难不成才这么几天,你的心已经软得跟女人一样了吗?”
手中转动的木仓一停,女人那双妩媚狡黠的双眼眯起,纤细的手指松松勾住木仓的腕部,冰凉的木仓身贴着手腕,稳稳地指着伏特加的颈部。
“你是对女人有什么不满吗?”
贝尔摩德慢悠悠地说,她嗤地笑了一声:“不要说这种不过脑子的话。”
“所以呢,那个女孩。”琴酒将手中的烟点燃。
指望阿尼亚在短短的几个星期内做出成绩是不可能的事情。
贝尔摩德:“不需要期待。”
琴酒已经确认过了,这个孩子作为杀手的潜质为零,她不具备一切杀手应有的素质,被不正常的教育养废是一眼就能望得到的未来。
“是吗。”
琴酒不置可否。
他在考虑,将留给阿尼亚的一年适应时间门缩减为半年,甚至更短的时间门。温室里的花朵不经历风雨,无法获得迷人的芬芳。他对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