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下来,什么叫做生儿子没□□,她娘的说什么……咳咳,狗婶假装忘记这回事儿。
“肯定是林初夏那白眼狼!昨儿打了我,不甘心,还要过来害我们!”此时,狗婶认为肯定是自己昨晚的行为被林初夏见到了,所以故意报复她的。
在这声愤怒下,狗婶直接就一把抓起了这些引蛇草,要去找林初夏算账了。
然而大儿媳满脸疑惑,林初夏?这又关她什么事儿?大队长昨儿才刚警告他们不许再去欺负林初夏那军人家属了。
娘怎么就非要跟她过不去?
而且,按照大儿媳对林初夏的了解,嫁过来那么久都一直懦弱备受他们欺负的人,怎么敢做这种事情?
就婆婆那素来对村子的人如此嚣张刻薄,还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在背后做坏事也不一定呢。
“国安,谢国安,快出来,妈又要去找林初夏麻烦了!!!”大儿媳知道自己管不住婆婆,直接嚷着声音叫男人过来。
谢国安脸色都垮了下来,赶紧追了过去,而那边,狗婶已经拍着门怒喊林初夏出来,插着腰,手中的引蛇草扔到了地上,如同个水壶的姿势伸手指着大骂。
林初夏打着哈欠起来了,三个睡得正香的小反派被吵醒,外边儿的吵架声,又搞得隔壁几家的人都站出来远远看了。
好几个认为自己跟狗婶辈分和年龄差不多,又不用在早上帮忙煮饭做家务的老人家,背着手,优哉游哉的过来了。
站在旁边那儿看着好戏,狗婶也不介意此时被人看见,反正都是林初夏那个挨千刀的错,是她害了他们谢家人。
看好戏的村民听着听着,也从狗婶那骂骂咧咧的怒骂声听出来了,林初夏将引蛇草扔到他们谢家门口,搞得谢家二儿媳被蛇咬了?
将不该有的东西放起来后,林初夏才慢悠悠的走出来,一打开门,余光就看到站在那儿的村民们,林初夏一脸无辜的看着狗婶。
“堂婶,你怎么来了?”林初夏恍若是什么都不清楚那般,打开门,软绵的声音一看就是个好欺负的人。
“林初夏,你个贱人,杀千刀的小·娼·妇·竟然这么恶毒,还给我家门口扔引蛇草!你他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不是?”一见到林初夏出来,狗婶就飞快的冲过去,挥舞手臂就要打向她。
林初夏脚步快速的朝旁边闪躲,狗婶差点没因为用力过猛而倒在地上,突然有那么一瞬,围观看好戏的村民都相信了昨天狗婶被磕到脑袋,肯定是因为想打景明家媳妇被闪开了没打中撞到了墙上去。
“堂婶,我什么时候给你们家扔引蛇草了?那引蛇草在山里,我昨儿可一整天都没进山,你是不是想要污蔑我?”林初夏无辜的反驳,主要是说给这些八卦的村民们听的。
自己不在乎,三个小反派可不能够生活在大家的指指点点中,这样不利于小崽子的身心健康成长。
“呸,谁知道你是不是大半夜上山挖引蛇草了?”一说到这个,狗婶就有些心虚,虚张声势的调高了语调,大声得很。
林初夏心思敏锐的发现了狗婶似乎有些心虚而故作大声的语气,果然自己没猜错呢,她就说嘛,村里其他人,就算恶毒,也不会想着谋害自己。
“堂婶,我为什么要弄引蛇草来害你?我们不是已经和解了吗?大队长都替我们和好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林初夏学着自家大崽那样鼓着脸,委屈巴巴的质问着狗婶。
被质问的狗婶愤怒的狰狞着脸,丝毫没有被这小皮子给迷惑住,“还能是什么,肯定是因为知道那引蛇草是被我……”
那脱口而出的愤怒之声,狗婶在反应过来之后,话语戛然而止,只是,林初夏又怎么会放过狗婶呢?
“什么?婶子?你怎么可以这么过分,竟然将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