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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来?”

魏瑾宜抿起双唇,垂眸思索片刻, 抬眼看她, 嘴角带笑, “崔将军是光风霁月之人,瑾宜受教。”

“此举原先不过是想投将军所好,未曾考虑太多。既然那几人好用,那将军便好好留着。”

崔小宛见她放下身段,心里有些感慨,话头也松了松,“长公主所谋,微臣能猜出大概……”

话说了一半,魏瑾宜忙伸出一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时机未到,以后再说。本宫只想知道崔将军的立场,如今虽不明确,可也安心了。”

“为什么?”这话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是非曲直在崔将军心中皆有尺度,本宫相信到时崔将军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魏瑾宜说完这话,行至前厅大门,将范千喊了回来,两人一并向崔小宛告辞,由两位丫鬟引着出了府。

崔小宛咀嚼着长公主刚刚那几句话,面露茫然。

难道这长公主意图篡位,还有个正当理由?

【佘凤】别的我不知道,反正看着他们兄妹俩,经常有种面和心不和的感觉。

【佘凤】明明是一母所生,魏临对这个亲妹妹是半点感情都没有。

【佘凤】现在看来,长公主对狗皇帝也全是虚情假意。

【聂灵嫣】以我浅薄的政斗见识看,现在长公主要是想篡位,名不正言不顺。

【佘凤】所以她才说时机未到。我现在有点好奇,她等的是什么时机了。

【温如月】殷沉留下的那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崔晚】那四个字应该是留给我的,只不过我当时受伤,一时也分不出心神去留意地上的字。

湛州,手札。

这四个字,长公主没有头绪,崔小宛却有点思路。

先前从变州返回,途经湛州,便碰上过聂容昭。依聂容昭所说,当时他是跟着殷沉去的,之后又把人跟丢了。

其中细节她也没问明白,找时间还得再去问问聂容昭。

兴许殷沉在那留了一本手札,临死,指着她去把东西翻出来。

毕竟他都能在群里自言自语二十几年,估计也挺有倾诉欲的。

【聂灵嫣】这难道叫孤独?

【崔晚】这么矫情的词用在殷沉身上是不是有点怪?

【佘凤】我真看不出来他是这样的人,真的。

【佘凤】他看起来就是那种不折手段一心搞事业的权阉。

【崔晚】人格分裂还差不多。

崔小宛嗤了一声。

对于殷沉,她心里没太多别的情绪,除了得知他和她们一样都是穿越者时有点惊诧,回想起他给佘凤下的毒,以及先前的所作所为,就恨不得把他尸体挖出来大卸八块。

死一次也太便宜他了。

温如月今日在群里说话不多,她寻了个机会,将张立冬叫到一边,问了几个问题。

张立冬原以为客栈又出了什么事,结果大小姐问的都是他家里的情况。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的人,也许就是晸京人吧。反正张掌柜是在客栈门口捡到我的,当时刚好是立冬节,就给我取名叫张立冬了,好记。”

张立冬想了想,又问道:“大小姐,您这又是问家里人又是问我生辰的,该不会是要替我说媒吧?我就是跛子一个,又是穷跑堂的,就别耽误别人了。”

温如月哭笑不得,她这一番话确实像说亲,身边也有两个丫鬟过了及笄之年,不怪张立冬多想。

“你安心,我不是来做媒的。”

张立冬听了这话放松下来,“那大小姐问这个是为何?”

“我先前瞧你与仙草堂的康郎中交情颇深,还以为你们是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