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活?”秦德怀颤声问道。
秦青把孩童们吟唱歌谣的事简单说了一下,反问道:“爹爹,你以为我们还有活路吗?”
秦德怀吓得眼都直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用力拍桌,斩钉截铁地说道:“挖吧!开通水渠灌溉旱地本是官府应该做的事。如今官府没有作为,那咱们爷俩临死之前就做了吧。多多少少积一些阴德,叫我儿下辈子投一个好人家,不用大富大贵,平平安安就行。”
“爹。我这辈子投身当您儿子就已经很好了。”秦青把脸埋进父亲怀中,偷偷掉出了几滴眼泪。
秦德怀抱住儿子孱弱的身体,抚了抚他微凉的发丝,心痛如绞。
“我儿,你才十六岁啊!”这一声长叹,浸透了父亲的心头血。
叶礼手中的扇子哐当一声落在地上,竟是再也无法伪装。悔恨与恐惧催促着他,叫他转过身,仓皇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