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了,她自然不应该挑起这个话头才是。
宝二爷虽好,奈何与姑娘无缘。如今两人各自嫁娶,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她已经决定,再也不在姑娘面前提起都中,好的和坏的,令人留恋的和让她伤心的,都留在过去吧。
她重新扬起笑来,上前说道:“奶奶,这些粗活,就放着我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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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朱家,屋子里铺着波斯地毯,软榻上堆放着柔软的毛皮枕头,六折花鸟屏风是用上好的绫罗制成,屏风脚下一只极精致的莲花纹盖香炉,清烟袅袅,珍珠做帘,鲛纱做帐,富贵之气简直能透帘而出。
先前去知府官邸办事的女人低着头进门,在地毯上跪下来,回道:“奶奶,事儿办完了。”
屏风后隐隐有个人影儿,那人穿着茜色的绸裙子,雪青对襟褂子,正躺在榻上倚着软枕,吃这个时候千金难买的葡萄。
伺候的丫头递过一只鎏金小碗,她吐出葡萄籽,嚼了几下果肉,咽下去,才说:“进来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