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与箱中骇人的景象形成了鲜明对比,叫人一时间竟然分不清这扭曲的画面究竟是出于极端的爱意还是彻骨的痛恨。 许久之后,他像是终于完成了某种特定的仪式般,将箱子重新合上塞回床底。 起身,熄灯。 他躺上了床,睁着眼,在浓重的黑暗里仰望进了无尽的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