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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水, 缓解了夏天带来的燥热感, 降谷才说:“会很难哦。如果做下决定的话, 就得负责任,不能半途后悔。”

“你不介意么?”

降谷觉得南森这个问题有点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介意?又不是我要养。”

“但如果我忙起来顾不上的话, 肯定会给你打电话拜托你照顾的。”南森道,“会跟你说‘我这边真的走不开能依靠的就只有零了’这样的话。”

降谷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叹气说:“那我会回答‘真拿你没办法啊呆子’。”

南森觉得叫自己呆子有点过分,刚要开口就见到降谷抬手臂喝水时,他右边的袖口内侧闪过一个红点。

“……”

南森记得降谷刚进病房时有近距离的去观察太宰,是那个时候被安上的么?当时自己侧对着床位观察保温瓶里的水是否蓄满,并没有看到那个小动作。

“太一, 你怎么了?”见他不说话, 降谷疑惑的问。

南森摇了摇头, 大口大口的将矿泉水一口气喝光,仰头眯着眼睛看着天上的太阳,有点刺眼,他又移开了视线。说道:“夏天什么时候过去啊,不觉得今年比去年还热么?明明都八月中旬了。”

再过半个月都要进入秋季了。

等两人回病房的时候,太宰已经醒了。他们四个正在玩扑克,太宰见他们进来,笑着打招呼:“日安~南森先生,降谷先生~降谷先生看上去比之前更帅气了。”

松田对‘帅气’这个词不是被冠在自己身上有点敏感,挑眉道:“会吗?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吧。”

萩原道:“不哦,和小阵平不一样,小降谷成为警察后就变得稳重可靠起来。是说气质啦气质,不是那种会因为某个人幼稚的挑衅就跟人半夜约架的人了。”

诸伏插嘴道:“还让人掉了一颗牙。”

松田,气呼呼的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含在嘴边,又掏出一根夹在耳后。他自然知道医院病房里是不能吸烟,而是故作冷酷的抛下了手里的牌:“王炸!一对三。你们三个都输了。”

三人齐齐发出哀嚎,他才满意的扬起下巴说:“有什么了不起,我也很可靠啊。”

“比起这个,你们为什么要和病人打牌。”降谷觉得这三个人都很不省心。他轻声问着还在打点滴的太宰,“现在感觉怎么样?会不会头晕?”

太宰半坐着,腿上还盖着被子,嘴角和眉眼都弯弯的,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刚睡醒的小猫般慵懒又惬意。他乖乖巧巧的说:“有一点点,给你们添麻烦了,真的很抱歉。”

“你提起这个,我就不得不说说你了。哪有人真的穿着湿衣服去晒正午的太阳的!你知道晚一点被发现会有多危险吗?!中暑也是会出大事的!”降谷总算是找到了说教的机会,拉起两边的袖子,坐在床边上开始噼里啪啦的输出。

太宰:“……”

原本和他玩的三人自觉的收拾好扑克牌,退到一边去,无情的将他抛下。诸伏甚至还低声说一句:“我就知道会这样。”

这次说教没有半个小时是不会停止的。

太宰中暑了,但好在他年轻恢复得快,吊完水之后医生过来观察了一下,就说可以申请出院。没什么需要收拾的东西,毕竟满打满算连半天都没有住满。

松田提着水果篮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还在说:“既然不严重的话怎么会让你住院啊,医院病房不都很紧张的吗?”

“可能是因为他长得好看。”萩原开着玩笑,见松田要不耐烦了才解释,“我问过护士站的护士,说小津岛刚被送进来的时候情况还是挺严重的,心跳都很微弱。能恢复这么快也是没想到。”

“咦?这样的吗?!”降谷连忙扶着脸色还有点苍白的太宰,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