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这活儿挺久了。说起来当时他考上了哪个大学大家都不知道,没想到现在……”
“我家司机踹了他两脚,我当时心里也不太好受,毕竟同学一场嘛……就让司机给他五百,司机说不如给他二百五得了,他就像个二百五。”
女孩子依旧碎碎叨叨地念着。她和柏修文既是高中同学,又同在美国念书;家长也都是多年好友,所以毕业以来一直没断了联系,是关系不错的好友。
寂静阒然的夜,江边轮船鸣笛的声似乎隔了好几个世纪才传过来,朦胧又悠长。柏修文无言地听着,回房打开电脑,提前了回去的日期。
“也不知道好好一个年轻人,怎么就这么废了,唉……”
那头似乎还没发表完感言,女孩子惋惜地叹着气,也不知是在替谁不值。
一切都处理妥当,柏修文开了口:“这回同学聚会,陈鹏邀请了他。”
“……啊?!真的假的?陈鹏怎么找到他的?”
“是真的。不过怎么找到他的,我也不清楚。”他关上电脑,随手将桌上杂物收拾了一番:“唱晚,我现在人在外地,还有些事要处理。今天就先不聊了。”
“那好,晚安。”
挂掉电话后,柏修文打了几次高桐的电话,对方都没有接听,之后再打就打不过去了。他叫邓黎昕打过去,居然也没有回应。
邓黎昕道:“咋了啊,这大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