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脸颊至耳朵的温度都升高了。 他本觉得自己对这个隐含服从与屈辱的词应该是厌恶的,却不由自主的嘴里呢喃了一句。随后又仿佛大梦初醒一般地打字过去: “你……开什么玩笑?” 若不是这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他几乎都忘记了两个人加好友的初衷。 Tartarus:我没开玩笑。 蟹黄汤包:可我是男的啊。。 他心跳极快,周遭又寂静得很,心脏在胸膛里狠狠地震颤起来。